那些村子穷得连个蚊帐都没有,秋后的蚊子有多凶残,注定熬不过冬天的它们把我咬得是遍体鳞伤,奇痒难耐。
我在村里吃麦饭,住破屋,忍受四面漏风的冬寒,就这样走遍了二百多个村子,你有过一句慰问的话吗?”
上杉辉虎面露愧色,脑袋随着义银的话语慢慢低下,最后几乎要挤进自己的胸膛中。
义银越演越上头,委屈得撇开头不想看她,嫌弃道。
“你就知道过来作贱我,刚见面都没有一句体贴的话,把我按倒在榻榻米上,想着法子让我在我的家臣面前丢脸。
你满脑子只想着占有我,排斥别人靠近我,但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哪怕一点点呢?
上杉辉虎,你没良心!”
上杉辉虎从未经历过感情事,所作所为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舔狗,只顾自己爽快,直女癌本癌。
这会儿,她已是羞愧难当,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义银对她是真心实意,不离不弃,她这些天却是满脑子男欢女爱,一点都没有想过义银的难处。
此时,愧从心头起,不知该如何谢罪。上杉辉虎一咬牙,重重一记头槌砸在榻榻米上。
砰的一声巨响,把义银吓得半死。这家伙原本就够莽了,这要是砸成了傻b,日后岂不是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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