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抢过纸，看着上面的符号数字。
所有符号数字他都懂，但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
计焕然连连摇头：“基因进化，尤其是异变，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哪来的公式。你这是骗我们。”
计焕然突然发现什么，大声叫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到这里来骗人，瞎了你的狗眼。”
“嗯？”
杨一飞冷哼一声，计焕然如遭雷击，蹬蹬蹬连退三步，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钟方南的脸色犹豫不定。
杨一飞不耐烦道：“想好没有？”
若非为了打击唐家在学术界的权威，以及研究基因的一些仪器设备只在大学里有，自己购买时间太长，杨一飞也不会来这里浪费时间。
钟方南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道：“好。我不管这张纸从哪来的，如果你使用我的研究室，却没能出成果，我绝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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