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完全睁不开眼睛。眉心那里感觉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而一双眼睛像刀挖进去那样剧痛。而脑袋就像炸裂一样。
那些经文在空中回响，字字如洪钟大吕般震耳欲聋。
白芸双手捂住眼睛，痛得满地打滚。甚至感觉有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感觉再念下去，眼睛就要彻底瞎了。
但脑子里，心里，嘴里都无法停止念诵经文。完全成为一道程序，一道本能。
“白芸，念不下去就别念了！”
虎精焦急地在结界外面高喊。第一次感到这样魂不守舍。
他的眼睛也被道道金光照得睁不开眼，完全无法破开结界，接近白芸。
“继续念！”
鼎中仙依旧躺在那棵树上，眯着眼，凝神望着结界中满地打滚的徒弟。
心底狂澜，面色倒是平静如水……
要知道，此时的异像理论上讲，至少要修炼上千年才会出现。
不是他无情，而是世间修仙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走了捷径，怎么可能不付出相应的代价。
虎精不知道，但他很清楚。
白芸的肉身此时已经在丹鼎内被熬成肉汤，正在与其他药草形成丹药。
再不趁此机会洗精伐髓，真的会彻底身死道消了。
哪怕她身上有女娲娘娘的精血也不行。
因为这个鼎不是普通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