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寻找着,寻找某一个人。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梦中开始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可我却总是记不住她的模样。

我想她一定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也是不能忘记的人。

——木泽

我一直在等待着,等待夜空中流星的降落,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栀子花开,等待某一个人。

我想他一定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也是不能忘记的人。

——栀子

一束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玻璃窗上,透过玻璃看到的是少年的俊颜,细碎的头发垂落在额前,发下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可现在从少年的眼里看到的是迷茫,对未来的迷茫。

木泽看着窗外奔驰而过的高铁,心里不禁有些凄凉,他觉得他就像这些高铁一样,来来回回的穿梭着,但不同的是这些高铁有要到达的目的地,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会是那里。

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车上的沉寂,“感谢您乘坐远安致宝福镇高铁,车子即将启动,请各位乘客拿好自己的物品,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话音落下,车上的人纷纷按自己的座位坐好,等待着车子启程。

木泽抬头看向远处,远处的建筑物在阳光的照射下忽明忽暗,它是这个城市的象征——马超龙雀,它屹立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塔上,是这个城市的“眼”。

马超龙雀是东汉青铜艺术的杰出代表。

一匹千里马正在疾驰飞奔,它体态健美,昂首扬尾,张口嘶鸣,三足腾空,右后蹄下踏着一只飞鸟。飞鸟展翅欲飞,惊愕回首。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却给人无比宽阔的想象空间。

古代匠师运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手法,以丰富的想象力,精巧的构思,娴熟的匠艺,把奔马和飞鸟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以飞鸟的急迅衬托奔马的神速,将奔马的奔驰不羁之势与平实稳定的力学结构凝为一体,它所具有的蓬勃的生命力和一往无前的气势,更是中华民族的象征。

车子启动,木泽看到他离马超龙雀越来越远,也就意味着离远安市越来越远。

终于,他低下头不再仰望,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另一辆奔驰而过的高铁的窗上映着一位少年,那位少年无助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心里明明随着高铁的奔驰空落落的,可现在他却想将窗外的一切景色尽收眼底,想要记在自己的大脑里,想要重新一段生活。

木泽坚信远方的路途虽然遥远,但一定会留下不一样的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木泽才到达目的地——宝福镇,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苗族小镇。

他下车时停滞了许久,脑海里浮现过车上的点点滴滴,他还记得刚启程时窗外的一些景色,从远安市到108植物园,最后到乡下,他记得那里是绿意盎然的一片,小溪旁的柳树才刚抽出枝芽,梯田边上的野花开得到处都是……

这些景色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可却又如此熟悉。

他抬起头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一个小小的高铁站,与远安市相比差得不止一点点。这个高铁站也有些老旧了,站台经过风吹雨打已经褪了色,但“宝福镇”三个大字却还很精神的样子。

木泽突然握紧自己的行李箱,这时的他觉得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那感觉让他陌生又熟悉。

木泽拉着行李箱走进宝福镇,看着沿途的风景,他看到了苗族人播种的情景,这些播种的苗族人大多是一些老人,男的上身穿着藏青色的对襟上衣,下身是裤脚宽盈尺许的大脚长裤,脚下是一双深黑色的布鞋,经过泥土的摧残布鞋破烂的已不成样子,头上顶着黑色的斗笠,斗笠是用布料做的,斗笠还垂下四根颜色大小一样的缎带。

女的则穿着浅色的右衽上衣,腰间系着布带,下装为黑色长裤,前后系有花色的围腰,头上裹着青蓝色的头巾,身后背着一个竹筐。

男的在耕田,女的则弯腰低头辛勤地耕作着。

木泽走过来一路上的人都会抬起头看着他,他初来乍到本应该跟这里的人打招呼的,只是他一向冷酷的性格让他无法开口,而他也讨厌这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尽管他知道他们是没有恶意的。

这里的苗族人都很好客,见到客人来都是很欢迎的,俗话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只是木泽是个例外,因为他的性格怪异,不肯与人沟通,也让这里的人们不敢接近他。

现在正是四月,是一年最好耕作的时候,木泽来到这里看到了乡下的景色,也看到了春天的美,他打从心底里高兴,只是他的任何一个眼神和表情都没有体现出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体现,没有人告诉他高兴快乐时应该是怎样的。

宝福镇周围都是大山,从高空往下看你会看到宝福镇其实就是被大山给围住了,这个小镇是由五个村庄组成的,而木泽将要去的是其中一个村庄——安定村。

安定村正如名字一样,安静祥和。

走了将近半小时,木泽才到安定村,安定村里面的景色和外面没有太大差别,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个世外桃源一般,沿河的柳树抽出了枝芽,山上的挑花开得到处都是,一片片花瓣也在慢慢凋零。

除了挑花外,山上的一层层梯田能勾出你无限的遐想,如果你看得细致梯田边的野花也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木泽沿着河岸往上走,阳光照射下的小溪像一面镜子一样明亮透彻,没走多久他就闻到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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