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真的有什么稀奇的种子,完全可以推到他们身上,至于所谓的曝光问题,那更加的不可能,先不说两岸交流有阻碍,就凭当初孟先生所说的情况,想要对口,那比登天还要难。

这个时候的船风险大上太多太多,除非有先进的造船技术,否则长时间的航行,不管对船还是人,都是不小的挑战。

不过……,却也不是不能实现,如果她有足够的财力,或许可以试一试?

但这个想法刚刚冒尖,就被她自己给掐断了,以一个只有一千两存款的人来说,造船什么的,未免太不切实际了,她觉得自己有些好高骛远了,哈哈~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完了,倒是没想到晚上她洗漱之后,躺在榻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坐了下来,一把拉过,就将她扯到了怀里,余宁霞皱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我头发还湿着呢,你干什么?”

“你就这么坐着,我给你擦,有些事,我想好好的问问你。”

余宁霞听言,也就不反对了,听话的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接过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墨发。

“什么事啊?搞的还这么庄重,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咱们之间,用不着这样。”

南宫瑾见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白天说的,那什么蓝眼睛白皮肤的人,是真的?”

“你之前不是说这些种子是狗子带你进了山间里挖出来的吗?”

余宁霞心下一紧,倒是没想过南宫瑾会在意这个,可她的慌已经撒出去了,现在后悔似乎也来不及了。

否则,她要如何解释这些种子的来历呢?好在从之前孟先生的只言片语中,她也听的出来,这些人,必然是存在的,所以他才会如此的重视。

当即也就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对啊,这我还能骗你吗?是真的,我见过,你要找他们吗?我觉得和他们说话挺费劲的,我是连说带比划才勉强懂他们的意思,感觉的到,他们的语言和咱们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南宫瑾刚开始还有些怀疑的话,那么余宁霞的这最后一句话,可以说将他之前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因为之前他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的,与余宁霞所说的并无二致,那边的语言,的确很难明白。

“再说了,我不这么说的话,一般人不会相信这是狗子找到的种子,而且我也确实跟哪些人采购了一些稀奇的种子,你怎么对他们这么有兴趣啊?你见过?”

南宫瑾摇头,“我没有,不过孟先生见过,他之前不是说过吗?所以我对那边还挺有兴趣的,只可惜咱们的航运还很落后,当时又是无意间流落在那里,如今真要让咱们坐船去找,还未必能够找得到呢。”

余宁霞一听此话,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怎么?你想去找?”

南宫瑾也不否认,“算是吧,有这个意思,可我现在,还离不开,只能再找机会了,如果时间允许,我或许真的会走一遭。”

余宁霞听了,心思一下子雀跃了起来。

“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去,一定要带上我啊,我也对他们有兴趣呢,看得出来,他们那边的物产一点也不比咱们这边逊色,如果能够对向交流的话,那对咱们可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余宁霞的兴致盎然,跃跃欲试,倒让只是提了个开头的南宫瑾,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算是发现了,你似乎对这些新鲜的事物特别的来劲儿,反观,对于那些墨守成规的东西兴致缺缺,霞儿,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你被关在京城,会是怎样一番作为呢?”

“是做我饲养的金丝雀,还是哪怕在京城,也会折腾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真的,这段时间以来,你带给我的震撼是一重又一重,我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余宁霞呵呵一笑,调皮的朝他眨眨眼,“那你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你觉得女人是应该相夫教子呢,还是应该过的独立自主一点?”

“这个嘛,”南宫瑾犹豫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来回答,潜意识里,他其实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更何况还是余宁霞这样的高门贵女,若换做曾经,他只怕是想都不敢想象她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余宁霞和其他女人一样,将主要的精力都安放在后宅的管理上面,那么他如今的日子还能过得如此惬意吗?

余宁霞这一路虽然没做出什么轰动的事,但是那些细节的小事,却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能力。

她的能力,不是体现在她有多么渊博的知识,有多么良好的教养上面,而是对环境的逆天适应能力,时至今日,南宫瑾想起自己第一次出远门时的情景,都忍不住自惭形秽,比起余宁霞的胆大妄为,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丢脸。

这一路走来,她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也一次又一次的让他认为。

女人,原来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的?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样的?

原来,女人并不是只体现在相夫教子上?

“这个问题有些矛盾,我不知道如何来回答。”

余宁霞莞尔一笑,“你怎么想就怎么说,至于你所谓的矛盾,其实,只要建立在双方信任的底线上,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南宫瑾身子一震,蓦地抬头,下意识的就呢喃出声:“信任?”

“对呀,你的担心,无非就是两点,一个就是身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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