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的时候,傅暖在房间里摆了个起式,打算熟练一下瑜伽中的一套基本动作“拜日十二式”。

她一个下腰和一个劈叉的动作,成功的把自己吓到了,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柔韧度好的吓人,横劈叉什么的完全木有一点滞涩和拉筋的疼痛,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和柔软。

傅暖坐在床上想着:难道这才是我重生的福利、金手指神马的?!有毛用?

如此鸡肋的功能让傅暖一阵泄气,不过转过来一想,聊胜于无嘛,也就抛开了。

傅暖兴致勃勃的把之前学习的没有机会实践的那些瑜伽动作,像“站立拉弓式”、“树式”等,动作一做就到位的感觉太爽了。

在傅奶奶到房间找傅暖时,就看到傅暖在床上来回翻腾着,额头上慢慢的细汗,小脸蛋也因为运动和兴奋布满了红晕,傅奶奶鲜少看到傅暖如此活泼的时候,不禁也是会心一笑。

“暖暖走、去吃饭了。”

傅暖跟着傅奶奶走到餐桌前,就看到傅爸从座位上起来把她抱到怀里,一阵揉搓,“宝宝,想爸爸了吗?”

“嗯。。。。。。嗯。我说不出话来了。”傅暖艰难的从傅爸怀中挣扎出来。

不过头发成功成了鸡窝了啊喂~!

(说道头发,上辈子20几年bobo头,有名“学生头”的傅暖表示怨念很大。这辈子一定成功长个,留长发~!)

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后,傅爸傅妈和傅家小弟离开了部队大院,这栋老房子里又成功只留下了俩老一小。

傅暖挑了挑眉毛表示:恋爸爸妈妈神马的情绪,一个成shú_nǚ生怎么可能会有。跟爷爷奶奶道了晚安就又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去熟悉自己新的技能去了。

兴德小区c区傅家

三室一厅的套房里,傅卫国拿着干的浴巾帮自己老婆季淑绞着头发,温馨、安然、岁月静好。

“卫国,你说把暖暖送到我爸那怎么样,那个以前帮暖暖调理身体的老医生和我妈家祖上有点关系,再让人给彻底调理调理?”季淑忧心自家女儿身体,便想了这么个注意。

“小淑,这办法好是好,我就怕我爸妈那舍不得孙女啊,你看呢。”傅卫国在季淑的身后纠结着脸小声嘀咕:“再说,我也舍不得闺女额。”

“呵~!你这人,你舍不得我就舍得了?!你看着暖暖发病的样子你不心疼啊?你不心疼我心疼。”季淑回头白了傅卫国一眼。

灯下看美人,一分美就有七分美,何况季淑本来就是大美人,大大的杏眼中,眼波流转中含怨带俏,只把傅卫国看直了眼。

“媳妇儿,我心疼,怎么不心疼,过几天和爸妈商量了咱就按你说的办,这么晚了,是不是。。。。。。”边说着,边抱住了自己老婆人过三十却依然纤细的腰肢。

“哎呀~~~!你干嘛呀你。。。。。。。”

声音渐落,呻吟声乍起,一室春色。

日子不紧不慢的走过,春天总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傅暖也在每日的营养餐和牛奶的滋补下,脸上稍稍有了那么点肉了,距离上次发病已经两个星期有余了。

傅暖也在傅家人的反复商讨中确定了去向:在身体恢复到大家都认为可以出发的时候,就动身去n市的外婆家,调理身体。

傅暖也是在昨天才知道自己要去外婆家,惊讶之余,也在暗自对比,前世与今生。

明明前世自己在奶奶家待了一个多星期,就回去了自己的小家,然后按部就班的跟着傅曦上学,偶尔生病也没有危及生命的情况,只是在12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一直都没有去外婆家那么久过,所以一直不是很亲近。直到大学时去n大上大学,住在外婆家,才亲近起来。

外婆祖上原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家族n市甘氏,因为那几十年的动荡,硕大的家族败落的极快,在新中国成立后,甘氏家族也有复起的势头。外公季家原本是清贵的翰林世家,随着清政府的覆灭,这些家族也就都不在被人提起,季家老太公保留了不少世代传家的字画和珠宝,在民国时也是中等的书香门第。

甘家看重了季家小子的才华,季家看重了甘家的底蕴,所以才子佳人的组合在当时羡煞旁人。

可是时局动荡,甘家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近二十年发展的稍有起色,甘氏子弟也多在商业或政界有不少的发展,“文。化。大。革。命”的展开,对甘氏是致命的打击,打击封建官僚和大地主,使得季家和甘家都损失惨重,甘家把年轻一辈集体送往国外,那些家传古董字画都深埋地下,季家认定稀少,一个女儿也就是外公的妹妹当时在国外留学,同时也音讯全无。

外公外婆也是受尽了批斗和侮辱,把自己的女儿季淑嫁给了根正苗红的革命家庭,幸好傅卫国待季淑极好,傅家老太太和老爷子都是性子极好的人,不然外公外婆疼女儿的尽头可不会放过傅家爸爸的。

在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的东风吹向中国各个角落的时候,国家的各行各业的人才也都相应国家号召,回到自己的行业,外公也就在n市大学当起了教授,外婆拿出当时家传古董中的一部分捐献给了国家博物馆,拿回了甘家大宅,季家宅子在京城,虽然也过到了外公的名下,也就一直放着了。外公留着n市陪伴外婆,不愿去自己父母惨死的地方。

这些老黄历都是在前世读大学时,在外婆家和外婆闲唠嗑听到的,当时也就当故事听听,后来有想过拿这个当素材构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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