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所以，人是可以改变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不能改变呢。”
苏灵点点头，“姐姐说的也对，只是……”
“别只是了。我明日出去见聂子安，你去么？”
苏灵靠近了些，“姐姐是准备……”
“嗯。”她话没说完，苏晓婉就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事不宜迟，拖得时间太长了也不好。我来了之后已经问过小新了。白家那边眼巴巴的盯着皇商的位置呢。现在聂子安请辞，基本上是水到渠成。”
“再说，之前拼命拿下这个位置，是因为还没准备好。现在，想来他也准备好了吧。若是还没准备好，那我也管不着了。”
苏灵眨眨眼睛，“姐姐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