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闫婶子做的晚饭后,一家人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去睡了,宁熙他们也没打算晚睡,在打发闫婶子和闫瑾玉他们去睡觉后,两口子泡会儿脚后就睡觉。

闫谨行给宁熙倒好水后,两人的脚丫子泡在脚盆,小脚踩着大脚的脚背上,嬉弄着水珠。

两人独处的时光让宁熙笑开颜,透着昏黄的灯光,闫谨行看着宁熙的笑容,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他这媳妇儿怎么看,怎么让他心软到不行……

嬉闹了会儿,脚盆里的水也变得温了,闫谨行用帕子擦干自己的脚套上鞋后,蹲下准备给宁熙擦干脚丫。

宁熙的个子不是很高,所以脚丫也不长,给闫谨行握在手里就显得更小了。

白嫩的脚趾头在闫谨行的手掌里颤颤巍巍地轻抖着,显然脚趾头的主人对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害羞的,这让闫谨行眼底染上笑容。

拿干帕子把脚丫上的水擦拭干净后,闫谨行就端着水出去倒水去了。

宁熙坐在炕上,看着闫谨行出去的背影,在其消失后,视线又打量着整个屋子。

新房就是闫谨行的房间,毕竟是结婚,闫婶子在之前就把房间给收拾的干净整齐,还在房里贴上不少的大红囍字,被子这些的也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看着这些,宁熙不由地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的情景,也是大红色的床单被子,也是贴着大红囍字的房间,那个晚上……

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宁熙嗔骂自己,跟闫谨行睡一张床上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去害羞的!

可话是这么说,骨子里保守的习惯又岂是这么容易而又简单地改掉的?

所以在闫谨行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媳妇儿呆呆地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双眼有些失神地盯着一点看,很显然她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媳妇儿在他们正式的洞房之夜失神。

关好门后,闫谨行拖鞋爬上炕上,然后长臂一伸,就把宁熙给揽到怀里了。

“在想什么?”闫谨行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宁熙的耳边响起来。

“没想呢。”闫谨行的动作让宁熙回过神来,然后她的耳朵应为闫谨行的话而微微发痒起来,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这人,怎么就喜欢突然袭击!

看着小妻子的举动,闫谨行低低地笑了起来,宽厚的胸膛微微震动着,这让宁熙有些恼羞了。

有什么好笑的,她也只是稍微失神了一会!

看得出宁熙的恼怒了,闫谨行也知道不能太过了,安抚地说道:“好了,不生气啊,乖!”

语气里的宠溺压住了宁熙的恼羞,同时更让宁熙的脸颊变得更烫了起来。

她一直是知道这个男人宠爱自己,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用他无声的方式来,而这会儿听到他用这样宠溺的口气同自己说话,宁熙给臊的没地了,把脑袋往闫谨行的怀里埋去。

请原谅这个两世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的人吧,女人的感情大部分的时候总是偏于感性。

看着怀里埋着的脑袋闫谨行眼中的笑意更深,同样的,他眼底的温柔宠溺也是更加浓厚起来。

“时候不早了,今天也忙了一天,早点睡吧。”

“嗯。”

夜色浓浓,情意更浓……

※※※

婚宴后第二天,宁熙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大亮,外面朦朦胧胧的,看了一下搁在床头的手表,六点多的时间,说早不早,说不早也算早。

插队三年的时间,宁熙对农村的习惯多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在农村,新婚的新媳妇第二天都要早起给婆家这边做饭,而且不能起的比婆家这边的人还要晚,要不然会给他人说这新媳妇是个懒的。

在农村里面扣上这个字,那说出去都是挺没面子的事情。

鉴于在京城的那次经历,宁熙可不想重蹈覆辙了,把闫谨行扣着自己腰上的手拿开后,忍着身上的酸疼,起身穿衣。

昨晚的炕烧的好,到这个时候屋子里面还是暖和的,所以宁熙离开被窝的时候也没觉得冷。

套上衣服,穿上棉外套,收拾好了后,宁熙下炕离开新房,不过在走之前,她看了一下睡意正浓的闫谨行,想到昨晚火热的画面,娇瞪了炕上的人一眼才走人。

打开堂屋的门,一股寒风直往脖子里面窜,让宁熙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嘶,这天气还真冷啊!

看了一下外面的东西,一个晚上过去了,屋檐角摆着的盆里面的碗碟上面已经是结冰,看了这几盆碗盘后,宁熙知道今天一天估计是要忙上一天的时间了。

把门关上后,宁熙直接去了厨房,推开厨房的门,随手拿起搁在厨房门边的围裙,穿戴整齐后,宁熙这才打开烧水的锅盖,发现里面已经的空空的,提桶往锅里参好水盖上锅盖,宁熙就坐在灶门口点火烧水。

火点燃后,宁熙拉了几下风箱让里面的火势变得更旺,随后宁熙又往里头添了些煤进去。

先前下乡插队的知青太多了,每年冬天的柴火消耗的非常厉害,山上很多的树木由于不恰当的砍伐成了秃山,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延续下去,上面下达文件要求在这一带的知情农场和兵团那边都要烧煤,不允许在冬天的时候上山伐木用做取暖,这样的情况也延续到了每村每户,冬天的时候村支书都会组织人去煤场那边拉煤,也就是说闫婶子家里面为何会有煤烧的原因。

有风箱这个助力,灶膛里的媒也很快烧的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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