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了十成内力,连中三鞭的伤口浸出血来,这种痛,他要铭记于心。

司徒墨离待玉汝恒落在他的身旁,歪着头,冲着她fēng_liú一笑,“还真是够狠。”

玉汝恒挑眉,“不过是以牙还牙。”

“皇上怕是记恨上了。”司徒墨离自然很清楚申屠尊的性子,玉汝恒的举动,无疑对他莫大的耻辱,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被他惦记上,可是很恐怖的。”

玉汝恒抬手拍着司徒墨离的肩膀,“我这处不还是有你吗?”

“你就不怕他牵连肃王府?”司徒墨离忽然有种交友不慎地感觉。

玉汝恒淡然一笑,“倘若离世子连这种本事都没有,这啸月宫大可以易主。”

司徒墨离无奈扶额,“小玉子对本世子真是关心的很呢。”

“你我既然是至交,自然要多关心关心。”玉汝恒说着便也不多做耽搁,抬步离开。

山中密林居多,折腾了一个晌午,阳光洒在她清瘦的身影上,反倒折射出一道亮丽的光彩,让他有些移不开眼,他暗自嘲讽一笑,便又恢复了以往俊雅的笑容,抬步跟上她的脚步向前走着。

沿着云景行上次给的密道,二人下山之后,便又重新买了马匹,快马加鞭赶往大远国京都。

申屠凌躺在床榻上,申屠尊却并未回王府,而是当即便离开了边关,赶回京城,这让申屠凌心生疑惑。

古嬷嬷看着申屠凌,将一壶醋端了过来,“王爷,您该解毒了。”

申屠凌回过神来,抬眸看了古嬷嬷,再看向那壶醋,顿时便觉得一股酸味涌上心头,胃里翻搅地有些难受,但也是无可奈何,不情不愿地接过,仰头闭着眼睛灌下,眼角不停地流着泪,古嬷嬷拿过身旁的一方帕子递给他,“王爷,擦擦泪。”

申屠凌接过帕子自顾地擦着,心中却在想着玉汝恒那日为他擦拭眼泪的场景,抬眸看着远方,这才离开半日,便是忍不住地思念。

古嬷嬷看着申屠凌一脸的惆怅,只能在一旁暗暗叹息,这样的王爷,实在是不能不让她担忧。

五日之后,玉汝恒赶到京都,待回到行宫之后,便看见云景行依旧如常的端坐在宫殿内手执书卷,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灼灼其华,芝兰玉树,不染一丝的尘埃,仿若靠近他都是一种亵渎。

司徒墨离看着如此云淡风轻的云景行,笑意越发地深,不过看见玉汝恒径自上前走去,他却耐人寻味地勾唇一笑。

也不知云景行知不知道,小玉子跟申屠凌已经确定了感情?

云景行慢慢地放下书卷,抬眸看着玉汝恒,眸光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清灵通透,绵延悠长。

“明日阳王设宴,你可是要去?”云景行并无任何的温柔软语,只是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其自然地问道。

玉汝恒也不介意,似乎对于他如此平淡的性子习以为常,不过是轻呷了一口,将杯子放下,沉吟了片刻,“去。”

“看你气色尚好,可是有收获?”云景行问的最寻常不过的话,可是,坐在不远处的司徒墨离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侧着身子盯着玉汝恒,见她不过是勾唇一笑,丝毫没有任何的避讳,“有所收获。”

“那便好。”云景行也不再多问,二人不过是闲聊了几句,玉汝恒也觉得有些乏累,便踏出了宫殿。

司徒墨离并未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笑得甚是诡异,他盯着云景行看了半晌,“景帝对小玉子的关心丝毫不输给凌王。”

“离世子又何尝不是?”云景行不过是清清淡淡地应道。

司徒墨离嘴角的笑意未减,却明显愣了一下,起身冲着云景行微微颔首,抬步便踏出了宫殿。

整整歇息了一日,玉汝恒才觉得神清气爽,五更时便起身,踏出宫殿,千瑾辰立在殿外,“少主。”

玉汝恒勾唇一笑,语气也变得有些的轻松自在,“这些时日在行宫可好?”

“一切如旧。”千瑾辰言简意赅。

玉汝恒拾阶而下,盯着园内的芙蓉花,轻轻地捻了一朵,面色柔和地看着,虽然一身锦袍玉带,却带着几分柔美。

司徒墨离不知何时已经行至她的身侧,从她的手中抢过那朵开得盛艳的芙蓉花,嘴角噙着一贯的俊美笑意,眉宇间更是多了难掩的fēng_liú之气,他微微侧着眸子,眸光流转,越发的俊雅无匹,玉汝恒瞧着他,不禁笑道,“离世子,昨夜睡得可好?”

司徒墨离转动着手中的芙蓉花,笑得越发地迷人,“还好。”

“你可有话要说?”玉汝恒双手环胸,一脸的探究。

司徒墨离摇着头,忽然抬起手,将那芙蓉花插在了她的发间,抬步便向外走去。

玉汝恒嘴角一勾,随即将那芙蓉花拿下,转身看了一眼千瑾辰有些不悦的眼神,她随即将那朵芙蓉花塞给了千瑾辰,转身回了宫殿。

千瑾辰盯着手中的芙蓉花,看了半晌,抬眸便看见如今院子内空荡荡地只剩下他一人,不禁将那芙蓉花重新放回去,依旧候在殿外。

马车内,玉汝恒看着一旁端坐的云景行,许久未见,如今见到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玉汝恒缓缓地凑近,盯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越发地觉得像云轻,她为何总是能够从他的身上寻到云轻的影子呢?不自觉的抬起手指,指尖覆上他的双眸,感觉着那卷翘的睫毛在掌心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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