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泠于晨从来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因为他认为她不适合这种群魔乱舞的地儿,她向来都是很听他的话,他不许,她就不来。

之后,发生了那件事,她逃到爱尔兰后,首先接触到的,是爱尔兰那边的夜总会郎。

国外的夜总会比国外的还要纸醉金迷,那种糜乱,是她无法想象的。

那段日子,她觉得被重金属轰炸的音乐,能够带给她一瞬间的安宁,能够让她不再去想那些有关于泠于晨的事情。

而这一晚,她需要这种氛围,才能让她彻底地忘记泠于晨,以及他所说过的那些话。

酒,一杯接着一杯狠狠地往喉咙里灌,她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就连神智也有些糊涂了。然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却在心腔里不断叫嚣。

卓阎收回投驻在吧台那边的视线,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等到他把电/话挂断,兴味盎然地半眯着眼再次紧盯着那个喝得醉熏熏的女人。

他想了想,招来了调酒师。

“等会儿给她倒几杯猛的!把她往死里灌!锎”

调酒师先是一愣,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板,你是看中这小妞了吗?要不,小的给你放些东西?”

卓阎自是知道他口中所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多想,就抡起拳头给了他一个爆栗。

“说什么呢?这是裴聿的小媳妇儿!还有,以后这种话别在我面前说,小心让我家那口子听到了,她收拾我,我就让人收拾你!”

调酒师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自家老板娘的彪悍是“sexy”里人人皆知的,连以前游戏花丛的堂堂卓少都为了佳人收心成为妻奴了,更别说之后从不敢再继续垂诞任何人了。

卓阎没再理会他,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还得防备着别的男人趁机吃那女的豆腐。

这年头,当兄弟不容易,当一个帮人守着老婆的兄弟更是不容易。

等到裴聿赶来的时候,已经说不清到底有几个男人试图过去***扰苏凉了,卓阎朝他招了招手,他先是瞥了一眼苏凉的方向,确定没事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普一过去,卓阎就忍不住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

“你这未婚妻跟我家那口子可真有得一拼啊!我这还想着帮她赶***扰她的男人呢,她就自个儿将人给赶跑了,几次下来,我倒落得了清闲。”

裴聿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趴在吧台似乎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苏凉。早在他认识她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这女人厉害得很,不光是嘴巴上不饶人,平时举动也是极为彪悍的,他在她手上可吃了不少的亏。

他坐到一边,态度慵懒。

“我可找了她一个晚上,若不是你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还真不知道她竟然呆在这种地方。”

卓阎“啧啧”地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你们订婚那天我远远见过她一面,认得她是你未婚妻,我才懒得管这种事情。你赶紧把她带回去吧,我瞧她可喝了不少,而且,似乎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

听到这几个字,他下意识地往苏凉的方向望了过去。

由于周遭的光线有些昏暗,他看得并不太清楚。可是,他却看见了她面前摆着许多空了的酒杯。

随后,他蹙起了眉头。

“你怎么让她喝那么多?”

卓阎笑了笑,笑容里藏着一丝隐晦的暧昧。

“到这里来的都是消费的客人,我又怎能连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说着,他故意凑近了他。

“嘿,你不觉得喝醉了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么?我瞧你这怂胆,肯定还没碰过她吧?我可是让人调酒的时候下得足一点,估计这会儿已经醉得七八成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别错过了啊!我告诉你,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再不勇敢一点,就得一辈子背负起‘老男孩’的名了哈!”

裴聿一个利眸扫了过去。

“总比你家那口子经常嫌弃你情债一大堆得好!”

卓阎嘴微抽了一下,其实,他的情债那可都是过去的事,那时候他不是还没遇到他家那口子么?年轻的他爱玩,女人自然也就多,但起码他现在收心了,乖乖地步入了结婚这个坟墓。

“不是我说你,难道你都不会想的吗?都三十岁的人,说出去会有人相信你是那啥么?太笑话人了!就算你有那方面的洁癖,可***这东西是很正常的。你三十岁了却连一次都没,别说是顾宸他们了,就连我也不禁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不行!”

“怎么?”他挑眉,“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卓阎赶紧摆手。

“别拉我身上来!我不爱男人,我只爱我老婆!”

裴聿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他站在吧台前,看着趴在那里的年轻女人,瞧她那已然迷蒙的眼神,恐怕当真是醉得不轻了。

也不知道,她在这喝了有多久,又喝了有多少。

他走上前,一把就她拉了起来,声音里氤氲着明显的不悦。

“回家!”

苏凉听到声音,又被他这么一拉,身子先是摇晃了一下,随后她定睛望了过去,待认清他后,便是一脸的嫌弃。

“你来这里做什么?”

瞧她一副不愿意看见他的模样,裴聿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几只苍蝇了。他扶住她,强迫自己要有耐心。

“我来带你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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