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悦菱舒了一口气。

现在是大半夜了,她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去。

到了客厅,想了想,又摸出了手机。

原来,小堂什么事都没有。不知道常姐这么焦急地让自己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真是的,搞得这么大的阵仗,把瑜颜墨又得罪了,小麦还在生病,结果这边什么事都没有……糟了糟了,悦菱扶额,这下真是完了。瑜颜墨一定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呜呜,看样子,自己只有在背上背几根荆条,跪着回去求饶了。

她心下惴惴,摸出了手机,长按了唯一的那个键,很快,瑜颜墨的手机接通了。

悦菱拿电话到耳边,听到那边寂静无声。她吓得也不敢说半个字,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瑜颜墨在那边说了一个字:“说。”

听口气,他是异常的愤怒。

悦菱弱弱地:“颜墨……我……”

瑜颜墨无声,等着她说。

“我想回来。”悦菱说完这句话,心就狂跳起来,她听到瑜颜墨那边依然不说话,顿时想要大哭。

瑜颜墨,会不会真的不要她了啊?

他刚才的话说到那个份上,都冲到车头前拦住了车子。可是她还是离开了,他就算真的不要她了,她也只有认了。

只是……一想到瑜颜墨从此不要她了,她只有和宝宝两个人相依为命,她就觉得好难受。

瑜颜墨那边,似乎微微叹了口气。

“我派人过来接你。”他终于说道,听口气,好像是投降了一样。

悦菱心中一喜:“颜墨……”

“你……”瑜颜墨提起气,又叹下去,“算了,你先回来吧。我现在在拉斐尔,让柳清叶给小麦看病。”

“小麦怎么了?”听到小麦,悦菱又紧张起来。

“没什么,柳清叶说问题不大,只是他一直哭着要妈咪,说你不要他了。”瑜颜墨在那边说道。

“都是我不好。”悦菱心疼地说,“我不该抛下他走掉的。你告诉他妈咪马上回来,让他别害怕。”

“好。”瑜颜墨竟然颇为平静地应承了,“你等一下,我马上派人过来接你。”他突然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水木华堂……没事吧?”

“没事。”悦菱为瑜颜墨居然会关心水木华堂而感到惊讶,“他很好,也不知道常姐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好奇怪哦,他还让我赶快回到你身边来呢。”

瑜颜墨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

“悦菱,快回来。”他轻声温柔道。

悦菱却胆怯起来:”你、你不生我气了?”

“怎么可能生你气?”瑜颜墨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很柔和,“我刚才有些冲动,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会主动要回来,他跪着感谢上帝都来不及,怎么还有心情去生气。

回来的路上,瑜颜墨早就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

如果理智一点,他应该陪着她过来看水木华堂的。可是心里觉得愤怒和嫉妒,一时也口不择言了。

挂断电话,悦菱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瑜颜墨说马上派人过来接她,所以她只需要在这里原地等待就可以了。

太好了,小堂没事,颜墨也没有责怪她,全都是虚惊一场。只是常姐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倒是应该好好问一下。

悦菱正胡乱想着,常姐恰好来到客厅。一见悦菱坐在沙发上就一愣:“你出来了?”她显得颇为关心的样子,坐到了悦菱的身旁。

悦菱见她似乎刚刚洗了头,发上还带着一丝香波的芬芳。

她笑着,却故意带着责怪的口吻:“小堂什么事都没有,让我快点回家呢。常姐为什么非要打电话叫我过来呢?”

常姐正在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了下来,她原本偏着头,此刻却正色抬起头:“他在你面前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真有他的。”

常音挽起了睡衣的袖子,拿到悦菱的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悦菱看到常姐的手臂上缠着一条纱布,似乎还浸着血色。

“他今天回来之后就发疯,一身是血也就算了,还连着砍了三个佣人。我上去夺他的刀,他连我都要杀。”常姐冷冷地自嘲着,“我听有人说,他今天在手下面前大开杀戒。你进他房间,都没嗅到血腥味?”

悦菱一听常姐这么说,这才想起水木华堂房间里那股怪怪的味道。

原来是血的味道!

难怪他不许她开灯。

常姐见她被吓到了模样,继续冷笑着:“不过,他再怎么发疯,在你面前,也能表现得这么冷静。我真好奇,他为了忍耐住,是不是往自己身上刺了几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悦菱惊声问道。常姐的样子,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

常音又长叹一声:“我希望还是水木华堂亲自告诉你吧。我要是说了,他一定恨我。再说了,我的身份,不易插手你们的家事。”这是她第二次提到“你们家”这几个字眼,“悦菱,我坦白说,我今天也是多管闲事了。想想我也是闲得慌,可是,我觉得,你是时候知道一些事了……因为……”

常姐突然不做声了。

悦菱正要问她,突然听到花园外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颜墨来接我了。”悦菱站起来,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咦,这么快啊?”感觉中,拉斐尔到水木华堂这里,不可能几分钟就到的。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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