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她说那些话,只望罗道夫斯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更不要对t心生怨念,她真怕罗道夫斯做出彻底激怒t的事,这其中就包括投奔敌营——邓布利多,那老白巫要是知道食死徒的核心之一罗道夫斯已不为主公所容,一定会心花怒放,百般拉拢的。

“……同样的东西,劳勃曾经拿来一份,叫我签字,我没签。拉巴斯坦也曾拿来一份,让我签字,我也没签。现在,让我在这上面签字的人是你,我还能说什么呢?呵!……”

罗道夫斯走到桌边低下头,在离婚协议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旋即拿出她留在苏格兰的那只空间储藏袋,放到了桌上。这些日子里,他为她照顾威廉堡的六百多个麻瓜,助他们躲避德国纳粹的搜捕,带领他们在大雪皑皑的本尼维斯山上建屋开矿。如今,他没有理由再回到那里了。

silbe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收回离婚协议,罗道夫斯在想些什么?他是否已经相信了她的话?silbe不得而知,令她无法忘记的是他当时的眼神,那里面浸透出的孤独,叫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可是她不能出言安慰他,更不能道出自己的身不由己,她只能起身礼貌地送客,看着他孤独的背影孑然离去,走吧,走吧!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我的朋友,世界很大,人生很长,请一定,好好活下去。

此时此刻,silbe已经跪在了地上,她再也无法回忆后面发生的事情,稍稍一想,就心痛难当,只记得,罗道夫斯在离开风语堡前说的那段话:“黑魔王厌恶麻瓜,也许全天下的麻瓜都死绝了,他才会满意。他再重视你,也不见得会因为你就改变对麻瓜的观点,可是你和麻瓜走得那么近,难免会在麻瓜的问题上和他起冲突,我不在了,谁会在这种时候保你?一旦黑魔王厌了你,要处置你,别的食死徒只会落井下石,你又该怎么办呢?我真担心啊!”

“我不会随意顶撞他的,要是他真要对麻瓜怎么样,我会见机行事,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的。”她只能这样说来叫他安心了。

罗道夫斯却是苦涩一笑,抬手触碰她垂在肩头的发丝,叹息道:“我还不知道你吗?要真能做到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就不是你了……”

后来呢?她怎么会来到伦敦了?t怎会放她离开风语堡?巴拿督到底怎么了,孩子们呢,我的26个孩子上哪去了?silbe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试探地叫道:“姑姑?”

silbe松开捂着额头的手,循声回头看去。

“比利?!”

silbe从地上跳了起来,惊讶地看着街对面的红发少年。她跪了太久,此时一跃而起,双腿就是一麻,险些跌倒,少年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搀住她,口中低声问:“姑姑,你怎么在这里?”他四下环顾,神情不掩紧张,又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拉住silbe的手迅速离开了孤儿院的大门,往路口走去,转眼拐入一条偏僻的小路,两边都是贫民区特有的低矮平房,房屋间伸出许多狭窄的岔路。比利轻车熟路地左弯右绕,其间不曾放开silbe的手,两人皆不说话只是赶路,silbe始终没见着一个人,已经暗暗心惊,她意识到不仅是巴拿督空了,而是整个贫民窟的人都不见了踪影,想来伦敦是出大事了!

比利领着她走进了一间瓦房,外面看去平平无奇,大门也没锁,一推就开,进到里间也不见人,比利在光驳驳的墙壁上一阵摸索,也不知做了什么,地上竟裂开一条缝来。

那缝隙越开越大,最后已有一米长宽,下面漆黑一片,不知深浅。比利蹲身撑地跳了下去,在下面朝silbe伸出双手:“姑姑,下来,我接着你。”

silbe回头往外间看去一眼,大门没关,就那么大咧咧敞着,只有里间的门虚掩着。这间密室藏在这样的地方,反而不容易引人注意了,却不知是谁心思如此缜密,选在这种地方修建密室,又是作何用途。

silbe不再多想,提起巫师袍的袍摆,往密室里跳去,比利张手将她稳稳接住,一手依然将她搂着,一手在密室的墙上摸索了一会,只听喀喀声响,两人头顶的“天窗”很快又合拢了起来,四下陷入黑暗之中。

silbe本想从比利怀里抽身离开,少年却更紧地将她抱住,silbe听他气息不稳,脸也深深埋进她的颈项里,不肯将她放开;silbe疑惑地喊了一声“比利”,抬手扶住他的双肩,却也没有将少年推开,良久,才听他压抑的声音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说:“姑姑,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silbe嘴里泛起一股苦涩,不知该从何说起,当下只是沉默,比利也没有追问。又过去一会儿,比利的气息稳下来,将她用力的抱了抱,终于放开双手。他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油灯,提至身前,silbe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线,勉强看出这间密室的布置:角落里杂乱地堆着杂物,正中放着一张桌子,被一圈凳子围着,桌上放着一只水壶和六七个陶瓷水杯,像是一个秘密的聚会场所。

“这是什么地方?”silbe问道,心底已有不安的猜测,只等比利自己说出来。

“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据点,除了极少的内部人员,没人知道这里。”比利将油灯放到桌上,抬眼将她看着,“姑姑,我加入游击队了。”

说完,他寸步不让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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