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如此的真实。
但是陆铮不甘心，胸腔中一股愤怒的情绪，那是他遭遇了数十次挫折而积累的情绪，在一瞬间宣泄出来。
隆……
一声嘶哑的龙吟响起。
龙爪指尖猛地向前一探，似乎握住了微光，又似乎没有握住。总之，陆铮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退回了甘露殿中，然后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陆铮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有微风吹过，冰冰凉凉的，十分微弱，却十分的真实。
他霍然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漂浮着一团莹白的虚影，云鬓高结，白衣白裙，眉眼五官，依稀是白素妆的模样。
“是你？”
陆铮满脸错愕，他想不明白白素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白素妆静静的看着他，表情淡淡。
陆铮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还以为是过度透支力量，而产生的幻觉。
“觉得很奇怪，是吗？”
温声细语在耳边响起，白素妆漂浮在甘露中，目光落在林歆苗身上，缓缓的摇摇头，轻声叹道：“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