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年二班的同学们惊讶地看见昨天比任何人都认真上课的名居然慢吞吞地踩点到达教室,这种表现和他们昨天给名定位的“认真读书好学生”的形象可是完全不符。

而且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一坐在座位上就用右手撑着脑袋,眼睛缓慢而费力的一张一合,还有那明显的黑眼圈。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副困得要死的模样。

“这家伙昨天完全是假象吗?”全班同学头上冒着黑线,心里不由想道。

“好!大家都到齐了啊,那我们开始上课!”吉田一郎从门外走进,简单检查了一下在座人数,话语中透着一股热劲道。然后,他毫无悬念地发现了在精神奕奕的全班同学中极不和谐的名。

所有的同学都端正地坐着,除了一年二班这个唯一的十岁的家伙。

“名,怎么回事?”吉田一郎对名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非常好:上课认真,训练认真,放学后也加倍努力。对这样的学生所有老师都会宽容一点“是不舒服吗?”

“没,没事,老师。”名的头正好从手的支撑中滑下,重重一顿,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可以上课,没问题的。”

虽然这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既然名这么说了,吉田一郎也不好再怎么样。毕竟除了名还有几十个学生呢,先把课上着再说吧。

于是一上午的理论课就在名半睡半醒间过去了,而午饭时间名更是直接躺在忍者学校那长长的课桌上补了一觉。这种行为让吉田一郎和其他同学都疑惑了:名实在不像是这种学生,那么,昨天晚上他干嘛去了?

到了下午,则是训练了。

“你觉得他今天会怎么样?”在忍者学校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上,旗木家那个之前对名做出正面评价的忍者笑着向身旁的伙伴问道。

另一人斜了他一眼,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心里面早已有了想法却还要先问一下我,然后再搬出自己的结论说服我,你知道这样很欠扁吗?”

话虽这么说,但早就知道了对方脾性的他也没有真个生气,答道:“这小子昨天练习了整整一晚上,竟真让他成功提炼出查克拉了。但是,我仍然没有找到看好他的理由,要知道提炼出查克拉和能利用好、掌控好查克拉是两码事,没有个三五天的苦练,他休想达到和他那些同学一样的水平。”

“这次你分析得很到位嘛!”那名一直乐呵呵的忍者说道“虽然昨天觉得他不错,但并不代表我会盲目地看好他,毕竟你我都是忍者,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到底情况如何,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就知道你总是不会完全赞同我让我称心一次。”另一人翻了翻白眼,然后又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族中为什么会派我们来观察他,这么一个依附着我们旗木家的孩子,要是有价值,直截了当地来就是了,难道他还能怎么样?要是没价值,丢他在那里混日子就行,反正族中现在也不缺这点小钱。现在叫我们在这观察,上不上,下不下的,真的让我迷糊了。”

“听说这么安排的是族中的大主事旗木大正大人。”他的伙伴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你刚才说得很对,若有价值,阳谋即可;若无价值,那就任其自生自灭。但是,如果不属于这两种情况呢?我猜想,短短一两天的接触,就算是旗木大正大人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就明白那孩子究竟价值几何。那么,为什么又派我们来观察?一个孩子本不值得如此浪费人力。这么一推,结果就比较明显了。”

“你是说……”闻言,另一人理了理头绪,道“就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样,那孩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但是,大正大人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猜测或期望,所以派我们来获取更多的信息?”

前面说话的忍者点头,道:“身居高位的人自然有着和我们不一样的想法,在我们看来浪费人力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而这个孩子,接受了我们旗木家的恩惠,已经可以说是半个旗木家的人了,稍一拉拢基本就能获得效忠,而更重要的能力方面,他起码有着我们绝大多数人没有也绝不想有的一个‘财富’——父母双亡的刺激。

“虽然他目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才能,但大正大人或许发现了他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那么一定的观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反正多此一事大人他并没有损失,而人的潜力是莫测的,谁能知道今日的无心之举是否会成为他日的成功之因?”

“也许吧。”那名一直对名持有负面评价的忍者叹了一口气道,接着二人就不再说话,重新观察起名的情况。

这时,一年二班的学生们已经来到了学校的操场。忍者学校的操场是所有训练活动的所在场地,为了适应这些要求,设施自然也是一应俱全。

“藤原一,十投九中,两次命中红心,不错。下一个,木村名。”六岁的孩子们一一排队进行简单的测评,在这之后他们才会开始自由训练,而课程的最后则又会测评一次。这时,吉田一郎已经登记好了十多个学生的成绩,现在也终于轮到了名这个插班生。

上午打了不少瞌睡,又在中午补了一觉的名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他拿出自己的苦无,站到与稻草人靶子相差十多米的白线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唯一的红心。

几秒的静止后,名的右手猛地一下射出原本套在食指上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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