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魔雨衣!
我嘴巴惊的老大,对方穿的竟然是蚩尤穿过的,位列宝衣榜第二……本以为自己拥有流金装已经够逆天了,毕竟事隔了五千年,时境变迁,天道压制。昔日的繁华盛景早已消逝。流金装得以保存至今,很大一部分源于我前生李郁真往冰心绝地边缘藏的衣冠冢!
像黄帝的、蚩尤的、炎帝的、后羿的宝衣,近乎无法被得到。
万没想到这心魔邪圣比我更加逆天,连红魔羽衣也搞到了手,况且他兼修数门无上邪功,我有枪之幻心,他也不比我差,持有剑之幻心……丽乒投弟。
不光是我。众人也是震惊诧异,这二刈子到底什么来头?就像邪道的真命天子一样!
怪不得之前我紫劫长枪刺中其胸口时,雾狸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承受的烫度,因为红魔雨衣是用熔岩之心为主体炼制的,穿戴者不会有任何异样,但被攻击时,有兵刃还好,若是敌方用的是肉身,恐怕一下子就烧焦了。
此刻,血之狂镰和师父不禁全神贯注的望着禁制中心处的战场。毫无疑问,穿着红魔羽衣的心魔,战斗力已经不能再用之前的角度来评定了,但血之狂镰、师父、姜老辣、大酒鬼哪一个地圣不比他现在实力高,所以发生不会逆向把自己一方屠光的情况。
我知道如果禁制没有被反调的话,这心魔可能只要硬抗地圣们的攻击,由红魔羽衣消除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道,他受上一点小伤即可安然逃离!
现在的整个局势变得微妙了起来。
就算我不和心魔邪圣一对一,众人联手一块上,想耗死都难。若对方开启不要命的疯狂模式,杀死众人的一部分还是有可能的,其中最为危险的莫过于小辈们。
我凝视着披风心魔,“确定是红魔羽衣?为什么我的第一枪把你大腿扎出个洞?”
披风心魔摊了下两手,“我只是想试试你的攻击力而已。勉强能破开我的真实防御。一个字,太弱!”
苍井地吐沫乱溅的咆哮说:“心魔啊,你这么多好东西哪来的?是不是挖了哪个上古禁忌人物的坟墓?”
“不巧,真正的蚩尤墓就在我家院子下方。”披风心魔半真半假的道。
“挖蚩尤的坟?吹的吧!”苍井地上下审视着披风心魔。“据说涿鹿之战时,炎黄二帝联手对蚩尤,将其身上的宝衣毁坏了……而之前你被牛二腿部刺伤,却美其名曰说试试他的攻击力,莫非……你穿的红魔羽衣是残缺的?有的地方护不到吧……喂,我说你这忽悠本事玩的也太6了。”
对啊,的确有这种可能。
我们齐齐看向场间的披风心魔,想看出一点神情波动。对方却像没听见似得,古井无波,我摇了摇头,到了这种境界。想装样子也会和真事一样,城府通常深不见底,故此我摸不清虚实。
苍井地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他眯着眼睛说:“牛二,下一枪,继续刺他大腿,如果破了,就表示我的猜测成立!记得爆出来了红魔羽衣让我穿一个月,一个月就好……”
我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打游戏呢,说爆就爆?前提要把披风心魔灭掉,他的一切宝物才是己方的,说的粗暴点儿,这是杀人多宝,说的文雅点儿,这叫除魔缴获。
但前提我得成功复仇。
这时,披风心魔手里的孔雀翎剑蓦地一分为七,七道剑身尽皆犹如实质,带着凌厉的锋芒朝我袭来,“剑神第一式,七翎!”
我心神震荡,这奔雷似得七道剑光,让我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光是看着就要窒息。可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失神就意味着等死。
想防下这七翎,我知道单凭流金装,即使百分之五的威力,也能轻易的把自己体内一切摧毁掉。我脑海瞬间浮现出了强化过的化境战技:“撕裂一枪”
就用它来以攻代防吧!
现在由枪魔在枪之幻心调教了许久,施展已经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我抓住了这短暂的时机,手臂带着枪一挺,真元疯狂的灌注枪身,我意念一动,手腕拧着枪身犹如一条旋风狂龙刺向了来势汹汹的七道剑光!
极具穿透力的一枪,刺碎了正中心的三道剑光,将之粗暴的撕裂拧碎!
不过对方的攻势范围太大了,七道剑光之中左右两侧的四道剑光措过了紫劫长枪,想把我切分为五块尸肉!
此时,我无处可躲,也来不及收枪。我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撕裂一枪”的下半枪展现出来,那样的话,有可能凭借空间的搅动,把那四道即将近身的孔雀剑光强行吸回枪尖处的空间漩涡!
我手臂手腕极力的拧着,枪尖仿佛一枚钻头,搅动的枪势把枪尖前空间弄的乱为一团,空间涡流眨眼间变大,吞噬般的吸力让下一刻就劈到我皮肤的剑光一滞,有点像拉锯战般,我暂时得到了安全,见到起了效果,我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枪身,双手一块翻拧。
空间涡流变得愈来愈狂暴,终于把那四道剑光拉了回去,随着恍惚的空间绞动,很快失去了威势,消失不见。
我停住了紫劫长枪,枪尖前的空间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心脏悸动的乱跳,真是凶险万分……
披风心魔看到我的化境战技把他的剑神第一式破掉,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毕竟他对于我的诸多底牌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必事先已经猜到了。
然而我心里像住了只乱撞的小鹿,对方的至强剑法只用了第一式,就已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