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却是极快隐去，迅速恢复到自然，“要是我说，我是选择性失忆呢？”
裴煜差点就忍不住直接砸玻璃闯进去了。
所幸，匕首只是在慕染脸上搁着，并未划下。
小西眼里有明显的不信任，握着匕首的手轻轻颤了颤，“什么意思？”
“我失去的只是与裴煜有关的事，其他的，我都记得，比如你……”慕染的声音很低，仿佛被刻意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可能！如果你真记不得他了，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和他生活在一起？”小西莫名的激动起来，手上稍稍用力，匕首那锋利的刀口划破肌肤，顿时就有鲜血冒出来，红与白相互映衬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