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帝君脸色阴沉来到萧寒殿,不悦地吩咐道:“没本帝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所有宫女太监纷纷退出门外。

寝宫内,帝君坐在椅子上,沫寒望着窗外,一室寂静了无声。

端起手边的茶,帝君缓缓地开口:“贤妃,你与秦宇昊早就认识,是吗?”

没想到他竟为一点这事而来,沫寒心里虽有诧异,眸色间尽是一片平静:“帝君,秦大人是江阴人,臣妾出生在帝都,怎么会认识?”

又是这般避重就轻!帝君一双狭长的眸子蓦然变冷,霍然站起身,狠狠摔了杯子,眼里藏不住的怒火,“你到底在隐瞒本帝什么,难道非要本帝亲自去问问秦宇昊?”

突然,沫寒明白帝君为何而来,他是误以为自己和宇昊有男女之情。不过莫说不是,倘若自己真的爱上旁人,又与他何干。他和她之间仅有十年之约。

静了静,沫寒不以为意:“臣妾已经说了,您不信,臣妾也没办法。”

“放肆!本帝真是对你太宽容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帝君一把拽住她,直直望进她眼里,眸光似凌厉的刀锋,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不由地,她心里生出不好的想法。

这几天正好是她在暗自修炼内功心法的最后一层——第九层心法。可修炼这一层心法需得散尽全身功力,为此她事先吃了一日散宫丸。一日内功力全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语气放缓,依旧平静地陈述:“帝君,请您相信,臣妾和秦宇昊是清清白白的。”

不屑一顾松开她的手,语气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冷意:“那就证明给本帝看!”

“怎么证明?”

帝君盯着她清灵的眸子,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他神情很是冷漠,唇角缓缓勾起轻蔑的笑容:“当着本帝的命,杀了秦宇昊!”

终于她成功被惹怒,眸色下暗潮涌动,冷然而决绝:“赫连瑾轩,你不要欺人太甚!”

寝宫内,气氛骤然如狂风暴雨,彼此怒目相视。剑拔弩张。

明知轻易动怒是帝君大忌,可帝王的尊严绝不允许他妥协。

他眯起眼,大步上前,将她逼至墙角,气势更是咄咄逼人:“北宫沫寒,你不过是本帝的女人之一,谁允许你对本帝大不敬?”

一股股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扭过头,视线依旧注视着窗外,不发一语。

帝君钳制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强迫她看着自己,她正对着他的眼睛,彼此对视着,两股不服输的气势相互迸发。他的怒气,她的仇视。

相处这么久以来,头一次俩人挨得很近,近到连彼此内力的气息都可以感受到。

此时,她不再是一贯灵动的双眸。而是一双清冷的眸子,那里透着淡淡的疏离,可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

慢慢地,他似乎开始恢复冷静。可是当他注意到她脖子上隐隐的伤口,即使擦了药膏,不是很明显了。

一想到那是她为救别的男人而留下的伤疤,他恨不得捏碎眼前这个女人。

入宫这么久以来,他几番前来萧寒殿,每每想要留下过夜,这个女人却不识抬举三番四次拂了他的意思。

原以为她生性淡漠如水,之后牢房中,见她对寒卿可亲近多了,好在她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事。

走了寒卿,又来了秦宇昊,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有过牵扯,帝君不由火大。你不肯侍寝,难道是想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

脑海里一冒出这个想法,任凭多理智的帝君,顷刻间都会失去往昔所有的判断。

这一次,他要定她了!

低头本帝本能地吻上她,一路吻到床上,吻里带了太多的压迫和不安。

纵然一直都能感觉到她的反抗,也许是太想征服她,强势将她压在身下。很快,便撕破她的衣服,而吻从未停下,从耳垂到她的胸前。

“放开我!你混蛋!放开我!”

功力散尽,沫寒根本不是帝君的对手。她心里无限懊悔为何今日散功……

芙蓉帐下,俩人早已衣衫滑落,她拼命地捶打帝君,甚至不惜落下泪。

反抗越发激怒帝君,他点了她的穴道,吻****的泪痕,一点点地与她亲近。

蓦然身下一疼,她止住泪,一双充满恶意的眸子紧紧盯着他,这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子。那一刻,她恨不得倾尽余生也要杀了他。杀了他。

许是她的眸光太过荼毒,连帝君都无法直视,一挥手,锦帕落在她的眸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帝君累得躺在她的身边,心里却不敢松懈,始终不得不提防着她。

凭她的个性,不杀了他才怪!

适才,他一直很好奇,她为何不用内力。

一番云雨过后,无意探上她的脉搏,帝君才知她竟功力全失。

虽诧异,他依旧没有开口,静静地躺着。

解完穴,锦帕落下,身旁,她很是平静,没有说话,也只是躺着。

帝君翻了身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带感情地说:“本帝不会对付秦宇昊,因为本帝觉得你是后宫中最能满足本帝的女人。”

那一刹,帝君看见她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没有言语只是皱眉。

良久,她朝他笑,那笑容里有悲惋,有傲然,“赫连瑾轩,你毁了我一生,我这一辈子都恨你!都恨你!”

那一笑,映入他眼里,滴落在他心上。

望着她冷情的眸子,帝君下意识


状态提示:第118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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