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心貂听完称心说的话,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你说的才是事情的真相,我和你二师叔这几十年真是在瞎忙。每日每夜都在想办法对付囚奇,却让真凶逍遥法外。”
“二哥,都怪我莽撞冲动。把罪责都怪在了囚奇身上,却忘记了敌人出手时的诡异,和他们兵器的玄妙,现在想想真是…。。”玄蛇低下了头自责地说道。
“好了,三弟你切勿自责。当日情况混乱,咱们来不及细想。况且连大哥那么精明的人也是在死后依靠心力分身,通过心之光影才发现的玄机。而且在几十年前,有关海外修真者的信息我们知之甚少才会误认仇人。现在我们知道了真凶是谁,一起联手报仇便好。”吞心貂急忙安慰玄蛇,虽说这玄蛇有时冲动暴躁,但他俩相处百年真的是亲如手足。他也不想玄蛇太过伤心。
玄蛇猛然抬起了头,身上的那股桀骜之气又回来了。他盯着吞心貂郑重地说道:“二哥,那些围攻我们的修仙者活着的不过十五六人,而且他们都中了大哥的问心魔瘴,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就算他们凭借过人的胆识和高超的技艺,收买培养了大批属下或者又联合了其他的海外修真者,咱俩也可以把他们都杀光。什么海外修真者联盟我们绝对不会被他们打败第二次,真的以为我们这些年是白修炼的吗?不如咱们赶紧去搜索他们,赶快为大哥报仇。”
“好,就听你的。不过咱们要先在这里帮心儿的宗门度过这一劫,什么寻仙卫和海外的修真者风磊,敢欺负我师侄,我便让他们永远留在这里。”说完吞心貂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让称心和岩东都是有些害怕。尤其是岩东,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子居然有着如此骇人的声势,而且他的气息中有种让他们岩猪全身颤栗的感觉。难不成他是…。
岩东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容俊朗,身形修长的吞心貂,接着轻声说道:“师叔,师叔。”
吞心貂转过头来,慢慢看向称心怀里的岩东,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毕竟这小猪是心儿的兄弟,我可不能把悲伤的情绪传染给他。
“猪师侄,你有什么事吗?”吞心貂温柔地说道。
“师叔,那个…。我…。想问您…。您是不是当年那个以一己之力屠灭这藏心山脉四大凶兽的…。绝世杀神…。吞心貂啊。”岩东担心吞心貂生气,心里十分害怕,话都说不利落了。
“哈哈哈,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我啊?”吞心貂很是开心,大笑着回应道。
听到此话的岩东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他的两只小胖蹄使劲抓着称心的手臂。
“哎呦,东东你这是干什么,把我的手臂抓的生疼。”称心疑惑地问道。
吞心貂和紫雨玄蛇看到了岩东的表现都是开怀大笑,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在这大陆有何等凶名。
而在离此地尚远的某个小树林,却是另一番大不相同的景象。那原本殷虹如血的土地上,血色又是浓重了一些,好像这片土地一直是用鲜血浇灌。在这么诡异恐怖地地方却有三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这三人满脸都是鲜血似是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而他们身上的衣服也似被鲜血染红。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呼延统领,风兄咱们掩埋完了尸首,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个有些愤怒的声音接着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咱们赶快向国师府送信,让囚奇再派高手前来助我。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们呼延一族没有了修炼银钩山庄的功法,居然能弱到这种地步?打十来个激发了生命极限,活不了多久的落月秘使居然就活下来了两个人。要不是我一个人拖住了岩猪王,咱们得全军覆没”
“风兄弟,你牢骚发够了没有?那些落月秘使临死反扑有多恐怖,你也见识到了。我们寻仙卫又怎么能知道这燃血战阵还能被再度增幅,在他们献祭了自身大量精血之后,不仅再一次提高了他们的修为和速度还大大限制了我们的速度。而且那个王老指挥的能力那么好,若不是我们集中起来先杀死他,今天孰胜孰败还真不好说。所以我们寻仙卫能以一换二已经实属不易了。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们现在的功夫并不适合我们修炼。不是还要仰仗你来带我们回去,我们才能继续提高修为么?那个姓氏为呼延的统领郑重地说道,话语间也蕴含一丝怒气。
“统领说的对,风兄弟,你一人那也叫牵制岩猪王吗?我看你只是来回奔跑,然后与他拉开距离用那把铁爪攻击他。要不是仗着那个铁爪你也不可能把他打伤,然后将其收进你背后的那个青色袋子里不是吗?”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也附和着他的统领。这二人都是对这个风兄心存抱怨。
而那个满脸是血的风兄此刻的状态也是有些不好,气息虚浮不说双手更是抖的不停。只见他用颤抖的双手把背在后背的青色袋子,又在胸口前系紧了些。接着他慢慢说道:“好了,我也不与你们逞口舌之争,毕竟你们也死了这么多精英。此事揭过不提,今日起我与你们寻仙卫便是兄弟,只要你们助我当上这风灵族的族长,日后我必带你们重归故土,让你们能修炼到适合自己双钩的功法,让你们成为绝世强者。”
那呼延统领和他的属下带着怒气的面容,忽然露出了欣慰的神情。呼延统领笑着说道:“那多谢风兄弟了。等我们与你回到风灵族面见族长后,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