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快过完了吧,所以这时才是最冷的时候。。 白烟,即使你已经不属于我了,你的安危我依然记挂于心,即使相见不如怀恋,我也要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给你无形的保护。

而此时,在德国汉堡郊区的一个被树木掩映地丝毫不起眼的别墅里,两帮人马坐在会议室呈对峙状态。

“我们的诚意已经表现了出来,只要你们愿意跟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将产业更好的渗入东欧这一块,那枚芯片你们马上就可以拿走了。”孟以笙坐在为首的位置,一副稳*胜券的样子淡然地笑道。

“这种大事我们做不了主。”那一边的一个阿拉伯男子斟酌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做得了主。还是你们打算硬抢?别忘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芯片我们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得到,可是与你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你不会不知道生意场上别人对你的评价,最擅长黑吃黑的毒蛇。”另一个看样子也是高层的人说道。

“传言不可信,生意场上的人哪个不是惯于尔虞我诈的,自己功力不够深反而怪别人太‘奸’诈是最没用的商人,”冷哼着说完,孟以笙又添了一句,“若不是为了表现我们的诚意,我大可以端着架子以这么芯片做筹码,以争取到我的最大利益。”

“我们还需要考虑考虑。”

“手术已经开始了,”他抬头目光落在二楼的手术室,“你们找了那么多年的芯片马上就要面世了,还有什么要考虑的吗?要知道,夜长梦多啊……”

几人听了孟以笙意味深长的话,侧首‘交’谈了几句,便接过桌上的合同,签了字。孟以笙在东欧的dupin和军械市场,有了他们的保证,想必能拓展的更为顺利。

窗外有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德国的冬天有些‘阴’冷,远处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已经是午夜了吧,街道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街灯,柔柔的光晕也被雨水‘激’扬成尘埃。

在这样深沉的夜里,白烟自昏沉中醒了过来,看着窗外不远处写着德文的建筑,她又一瞬间的茫然。风雨大了起来,有些冷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涌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寒战。

“有人吗?”她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很快头顶的水晶吊灯被打开,明亮的光刺得她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睛。

罂粟般谜魅的男人斜倚在‘门’框看着她,冷漠中带点似笑非笑,不知是讥是讽。

“醒了?”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头有些痛,她‘摸’过去,居然是满头绷带。

“孟以笙,德国汉堡。”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婚礼前的一幕幕,她记得当时她已经画好了妆,刚穿上婚纱,让linda过去那杯水给她喝,然后就被人用浸泡了乙醇的湿巾捂住了嘴巴,再之后就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你想对我怎么样?”

“我不想对你怎么样,你只需要好好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说完,男人转身‘欲’走。

“等等,我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你没发现你的视力已经好了很多了吗?不过是给你做了个小手术而已。”

“你会这么好心?”第一次和他见面,他想开枪杀了她,第二次和他见面,他陷害她让她以dupin走‘私’罪被马来西亚的警方拘留,现在想来,次次刺杀孟西城的人也定然就是他了,他想拿她干什么?威胁孟西城吗?

孟以笙已经关上了‘门’,冷风依旧呼呼地从窗户里灌进来,她感觉她被困在了一个局里,也许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二十多岁轮廓深邃的‘女’人进来低声道:“白小姐,您的饮食起居以后由我来照顾,我叫珍妮。”

白烟从上到下将她审视了一遍后说道:“我头上的绷带什么时候可以拆?”

“这个我不大清楚,不过到时候会有医生过来帮你拆绷带的。”

“给我倒杯水吧,谢谢。”

珍妮倒了杯水给她喝下后,她说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您不是孟先生的客人吗?”

“客人?”她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大有‘阴’谋,一时间又理不清头绪,“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了。”

她点点头:“麻烦帮我把窗户关一下,关上窗惑你可以去休息了。”

珍妮关上了窗户,阻挡了寒冷的冬风,室内不冷了,耳旁安静的只听得到窗外细微的风雨声,她却一夜无眠。

万家灯火恐吓

第二天下了楼,白烟就知道她被软禁了。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她就是那些菲佣、保镖,她可以在别墅内随意走动,但是不能出去,一走到大‘门’口便会有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拦在她面前。

她一直没有见到孟以笙,每次问别墅里的菲佣孟以笙去哪里之后,他们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

呆在房间看了三天的书之后,终于在一脚重重的踹‘门’声中,她看到了满脸怒容的孟以笙!

孟以笙本就属于邪魅的类型,一发起火来就更如魔鬼般可怕,一手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揪了起来:“真的芯片在哪儿?”

“你说什么?”白烟手中厚重的书吧嗒一声摔在地上,表情又惊惧又‘迷’‘惑’。

“我说,真的芯片在哪儿?”他一字一句地加重了语气。

“我不知道什么芯片……”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尝


状态提示:第154章 流产--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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