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紧紧咬着下唇,抬脚去踢他,被他按住小腿,顺势一拉,宽松的厚绒长睡裤和袜子就被他给脱了下来网游之天下无双。
她还是不喜欢穿鞋,所以他让湘湘买了厚厚的居家毛巾袜给她穿,轻松熊的图爱,柔软可爱。
靖琪身下一凉,慌张地想缩起腿来往后退,苍溟却已经把她两条美白的长腿曲起来搁在了腰的两侧。
他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中央,刚刚还咬住她胸口的唇突然就移到了她的腿心,敛眸吻了上去。
靖琪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挑开了她最娇嫩的花蕊,像带着电流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猛烈颤动汊。
“啊……你放开,你怎么可以这样……那里……唔,放开!”她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舌,贴在她的蕊叶上仿佛天生就契合的是他薄薄的唇。
“想不想?”他又问了一遍,不知是问她会不会想念他,还是问她此刻想不想继续这份肖魂。
“不想,不想,啊……你这混蛋!”靖琪摇头,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就是不肯如他所愿的改口。可他舌头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将她送上了天,她觉得刚才那场风暴又来了,骇浪仿佛每一波都能让她伸手就能碰到云端,却又飞快地沉下去,乘风破浪,起起伏伏间,她无数次想闭合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着,任那可怕的电流从娇软的一点四散开去朕。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味,最敏感的那一处,还带着她特有的女人香,像奶油,又像糖霜,轻舔而过就有清冽的甘露从她身体里汩汩而出,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更多,也想给她更多。
苍溟的长指将那里稍稍拨开一些,鲜嫩可爱的血肉翻出来,像北方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开来的色泽和水润。
他吻上去,就像跟她接吻时那样的吻,他要让她忘不了这种极致的感受,他要让她忘不了他!
“唔……”靖琪说不出话来,这样羞人的时刻,她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喉间呜咽着,像落入陷阱的小兽,身体绷起来,双腿大开地踩在床沿,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可能早就滑落下去。
“放开我,你起来……”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混在她紊乱的呼吸里,甚至抵不过身下那啧啧的水声,也难怪苍溟充耳不闻。
尽管以前从未对其他女人这样做过,但他仍然用尽了最好的技巧,就像他的吻,可以霸道强势,也可以裹挟着无尽温柔,尤其是在舌尖碰触到蕊叶中间那颗小小的红豆时,她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会突突一跳,嗓音不自主地拔高,像黄鹂般清甜好听。
试了几次,他摸到了规律,由下而上地划开那蕊叶,抵住红豆颤动,再轻轻一抿,已然肿胀的豆子就仿佛在唇间活了起来,他又坏心地往水泽深处加入手指,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指节,耐心地沿着滑腻的内壁游走着,直到摁在稍硬的一块微突上。
她的敏感很浅,他知道的,对她的身体,他已经了解得足够多校园全能高手。
指头轻轻打着旋,不时在那块特别的软腻上摁一摁,“是这里吗,嗯?”
他明知故问,似乎也不指望她回答,长指仍然灵活地动着,感受着她身子起的变化。
靖琪喊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手指紧揪着床单,绷紧的身体已不堪忍受般地扭向一旁。她觉得身体里就像有无数个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来,不疼,却集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不知要将她推向何处。
身下本来有点凉,可是现在却莫名地暖了起来,有温暖而潮湿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倾泄而出,像雪融后的山涧,她阻挡不了,甚至有了放任的想法,手脚倒像是春天刚刚复苏的绿茵碧草,柔软无力。
她总是抗拒不了温暖,哪怕这种温暖是来源于苍溟。
最后一记深吻,他撤出了手指,头一次发觉她的身体可以湿润到这样的地步,登时感到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延绵往下,同样不可遏制。
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阻隔,廷身沉入,由于太湿太滑,他的力道又丝毫不减,因此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软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来,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乐的经历之所以快乐也许正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体验。
不再是惊涛骇浪的席卷,反倒是像长篙撑行的扁舟驶入别有洞天的幽涧,掌舵的人想要更多更久地欣赏这风景,动作沉缓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繁花尽处,却又仿佛没有尽处,深浅都可寻得柳暗花明。
靖琪以为刚才他的唇舌已经是最大的震颤,毕竟这是她几乎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是现在这样一下一下的冲撞才更加磨人。她想叫他停下来,但是体内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他才能填满。
她睁开眼瞪他,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俯身到跟前,近得连他眼睑的长睫都可以数得清楚,额上密密的汗水和愈发沉重的呼吸都再真切不过。
“舒不舒服,嗯?你要记着……记着现在的感觉,不准忘了!这种感觉是我给的,也只有我能给,懂吗?”她绞的太紧,他的话语也说得有几分吃力。
靖琪忿忿地看着他,唇抿得发白,却还是控制不了声音破啼,她羞赧却也无奈,感官有时根本不受心的控制。
“再问一次,会不会想我,嗯?”
他的深入让靖琪亟需一个出口,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想,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