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暗自觉得姜无诀那个“本王”的自称太过冷冰冰。

姜无诀抓在许错错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拉回许错错飘走的思绪。

“告诉我,我是谁。”姜无诀又重复了一遍。

他是谁?这是个什么问题?无数个答案浮现在许错错的脑海。最后她嘴角漾起灿烂的笑容,抬起下巴,目光坚定的看着姜无诀。“你当然是我家阿诀!”许错错拍了拍胸脯,“我家的!”

果然,姜无诀的眼中出现了满意的笑意。许错错搂着姜无诀的脖子将自己的香吻送上。香吻变深吻,辗转纠缠。

姜无诀受了伤的左手垂在身侧,右手从许错错的衣摆伸进去,流连于她娇嫩的肌肤。许错错的手从姜无诀的衣领伸进去,探进他的胸膛,捉了茱萸轻抚揉捏。最后又是扯开姜无诀的衣服,低下头将茱萸含在嘴里允吸咂弄。许错错的手习惯性的往下摸,摸到姜无诀受伤被包扎的腹部,她抬起头,嘟着嘴巴不乐意的看着姜无诀。

姜无诀笑着重重拍了下许错错的屁股。

“脱。”

听见姜无诀这么说,许错错乐了。

姜无诀脚踩马镫微微离开马背,让许错错给他脱下了裤子。许错错掀起了月白长裙,然后坐下去。

月白色的长裙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落在马背上。像一朵盛开的花,明艳、轻颤。

姜无诀让马跑起来,马背上的颠簸成为最和谐的旋律。进进出出,上上下下。许错错在心里都忍不住要夸奖身下的马儿了,真是太懂事太懂情了!

原野,溪边,马上。

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姜无诀捉了许错错的唇,两个人唇齿纠缠。他们热切的去感受对方的快乐……

“过几日就到阳城了,到时候我要去樊城。你是和你师兄们在一起,还是和我一起走?”姜无诀将许错错抱在怀里让马驮着他们两个人沿着小溪缓慢地走,他的大手轻柔的抚弄许错错被风吹乱的墨发。

许错错犹豫了,她想到曾经和百里含榆和禾溪泽一起畅享的阳城生活,又想到自己曾经暗暗想要陪百里含榆走完最后的日子。可是现在姜无诀提出来要带她走,她又舍不得姜无诀……

瞧着许错错如此犹豫的模样,姜无诀便说:“和你师兄在一起也好,和我去樊城会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

“这你就无需过问了,我自有主张。”姜无诀沉思了一会儿,“百里含榆中了什么毒你师兄医不好?”

虽然诧异姜无诀会过问百里含榆的事,许错错还是和他解释了百里含榆的事,许错错将她在聖跋族所见到的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姜无诀,说到百里含榆的两个哥哥的时候,许错错忍不住眼睛红了红。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亲眼所见的残酷。

见许错错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姜无诀的眸光暗了又暗。

两个人骑在马上沿着小溪走了许久,谈了好多话。许错错将自己离开王府之后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给姜无诀听,姜无诀也将自己大婚之时遇刺之事寥寥数语讲给许错错听。

原来鬼弦并没有刺杀姜无诀,鬼弦当时的确闯入苍王府与姜无诀有过一番交谈,关于交谈的内容姜无诀没有多与许错错说。之后姜无烁又是买通了暗影殿其余大量杀手,欲刺杀姜无诀。再后来姜无诀身陷绝境,玩了一招金蝉脱壳,离了皇城。最后姜无烁称姜无诀遇刺不治身亡当然是他的说辞,而鬼弦被捕也是假的。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姜无诀拍了拍许错错的肩,又是指了指跪坐在一旁的阮清清,那意思就是交给你处理了。许错错从马上跳下去渡着步子走向阮清清。

经过陆景墨身边的时候,陆景墨面色不善的咳嗽了一声。朝陆景墨吐了吐舌头,许错错不理他继续朝阮清清走去。许错错知道陆景墨是在提醒她不能把阮清清弄死。阮清清差一点就成为了姜无诀的妻子,最重要的是阮清清是当朝丞相的女儿,虽然现在阮相选择站在姜无烁那边,但是不代表不能将他拉过来。朝中大臣大多墙头草,拉拢并不难,而若有了阮清清这个砝码拉拢会变得更容易一些。而且就算不能拉拢阮相,也可以利用阮清清来要挟阮相。

阮清清的模样很平静,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

“这个女人好可耻!雪雪帮你教训她!用皮鞭子好好地抽她!”自从昨天将阮清清抓回来,鬼雪一直愤愤的围着她训斥、恐吓。

“不用,不用,皮鞭子就不用了。”许错错朝鬼雪摆了摆手。

许错错走到阮清清的面前蹲下来,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我很好奇,你是从哪弄来那种药的呢?”许错错不能不好奇,阮清清作为她笔下的人物,许错错当然清楚她的善良、她的才华,在原本的阮清清就是许凌凌的反应,许错错设计了完美的她就是为了突出许凌凌的不择手段。许凌凌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阮清清才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原配啊!

阮清清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平静的外表遮不住她如今内在的失魂落魄。

“虽然我觉得你蛮可怜的,但是欺负了我总是要付出点代价是不是?”许错错站起来,走到禾溪泽面前朝他伸出手来,“师兄,我要媚药。”虽然知道不能把阮清清弄死,虽然挺同情阮清清,虽然虽然……但是!害许错错出了那么大的糗,要是不报复一下她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禾溪泽愣了一下,“师兄身上没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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