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那事儿闹大了,她将孟夫人派去的人给打了,孟夫人将此事与李夫人说起,李夫人又与木常荣说了。

木常荣那是气得手直发抖,这士族大家之中,男人不是不可以养外室,只是正妻还不曾过门便在外面养外室,那传出去婚事也得受影响。

那门当户对的人家,谁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还不曾成婚便在外面养外室的公子。

若是那事儿不被捅出来还好,可如今捅出来那可就是翻天了,孟夫人那处被打折了好几个人,得理不饶人,天天找李夫人撒气,李夫人也是个软包子,不是那孟夫人的对手,又是自家理亏,受了不少气。

木清安那里是彻底跟木常荣干上了,与木常荣直接顶嘴了。

“逆子!逆子!”木常荣气得连声骂来。

木清安如今羽翼丰满了,虽然孝顺,也从来不将木常荣的威胁放在眼中,十分诚恳地道:“父亲,既然你们不许蓝氏入府,那孩儿便自请出府,另外建府,将蓝氏接入,如此正好,省得你们看不过眼!”

没想到木清安居然说出了这种话来,木常荣那可是气得暴跳。

“这哪有未成婚外室便先养出儿子的道理,那蓝氏和两个孽种休想入我木府,你也休想另外立府!”

木清安眼中显出狠色:“那便由不得父亲了!”

说罢,竟然转身就走,木常荣在身后呼道:“逆子,你给我回来!”

木清安头也不回,木常荣忙命人去将他给截住。

可他是武将,这木府几个侍卫哪里是他的对手,眨眼之间便将那几人给打趴下了,又是大步往外走了。

木常荣暴跳如雷,大呼:“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木优鱼得知了消息回去,正好赶到事发现场,看见了整个过程,见木清安走出去了,忙对木常荣道:“爹,兄长就是一时置气而已,这本是咱们二房的事儿,那大房的人话也不说一句,便上门去为难人家,大哥肯定生气,等他气消了肯定回来认错。”

木常荣今日大动肝火,木优鱼和木水秋忙扶着他坐下了,端上了茶水去。

这个时候可不能真的让他们父子矛盾激化了,怕是那木清安真的出去开府了,‘不孝’的罪名就要压过来了。

如今朝野都盯着七爷,木清安是七爷一党的,不知道多少人想折了七爷的左膀右臂,肯定有人拿这事儿趁机发难。

幸好娘家和婆家就一道墙,木优鱼能随时归来,与木常荣道:“爹爹,此事大哥也是没错,哪个男人不养几个外室的,如今兄长有后了,您应该高兴才是,是庶长子又怎么的,咱们木家势大,想跟咱能结亲的人多了去了,不怕兄长寻不到人,等过几天兄长气消了,一准儿回来相亲了。”

木常荣吃了一口茶,心情平复了一些,可说起木清安还是气,道:“他若是真的能回来认错倒好!”

“您放心,我去劝劝大哥,一定让他尽快跟您认错!”

第二天,木优鱼入宫去看皇后褚妃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木清安在宫中轮值。

他不是不懂那道理,道:“昨日是我太冲动了,若不是那大房的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如此气愤!”

说起发生的事情,木清安气愤异常,木优鱼忙劝道:“多大的事儿,你放心了,我帮你串通串通,你再找爹说两句软话,这事儿就过去了。”

木清安在公事之上还是得力,只是私事之上却显得如此无礼。

他叹了口气,看着木优鱼,想起第一次看见她,她还是个十分谨慎的庶女,站在王夫人身手,畏畏缩缩地来见人,胆子可小了,可如今她已经是权倾朝野的宁王正妃,王爷独宠她一人,当真是去年东麟最有福气的人。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若是月儿也有你这般的命便好了。”

木优鱼耳朵都竖了起来:“她是叫月儿吗?”

木清安笑了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看得出来,她心中是有那月儿道:“四年前,我还在颠城,一日同僚在青楼置酒邀了我去,月儿刚被卖入了青楼,正想逃跑,被那老鸨龟奴抓住了一顿毒打,我心中不忍,便将她买了下来,给她置了一处院子,时常去看看她。”

后来的大概木优鱼也猜到了,木清安与那月儿生了一双儿女,木清安入京之后,便将她偷偷地接入了木府。

他是木家嫡子,不曾娶亲,身边若是先纳妾了,那肯定是名声不好的。

便一直将月儿养在外面。

说罢,木清安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对木优鱼道:“他们怕是容不得月儿,我给她换了地方,怕是早晚也会被找上门去,能躲一日是一日了。”

木优鱼听了也是叹息,她也是个母不详的庶女出生,知晓那酸楚,难得木清安还有良心,她也忙给他出主意道:“不如这样,我将月儿接入王府之中,反正宁王府现在空得很,你去跟爹道歉,将那婚事给定了,让爹高兴了,就不找月儿的麻烦了。”

木清安听之,点点头,虽然一脸勉强,但还是道:“如今也只有这般了,以后还得麻烦小妹了。”

“没事!”

木优鱼拍着胸脯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说那话!”

木优鱼从宫中回府后,立马照着木清安给的地址寻上了门去。

在京城之中东拐西拐,总算是在南城区之中寻到了地方,见一处小院儿静静地伫立在那门口,十分的低调,大门紧闭,门可罗雀,实在冷清。

木优鱼上前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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