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赏你的守宫花钿。”

七爷也在自己的手腕上画了一点,不过只是一点而已,没木优鱼的花哨。

木优鱼拿了七爷的镜子来,清晰地照出自己额头之上那一个大红色的花钿,仿佛已经深入了皮肤之中,她使劲儿搓,竟然搓不下来了。

“这是什么鬼!”

木优鱼着急了,搓红了那皮肤,也不见那花钿消失半点,反而是随着皮肤变得越发鲜红,似乎是吸了木优鱼的精气养了自己,鲜红得像一朵怒放的石蒜花,怎么看怎么妖艳。

七爷用手点了点她额头之上的一朵梅花,道:“这守宫砂是用了百年老守宫的骨血制成,混了你我的血,入你们二人之身便休得消失,任凭你怎么洗都洗不去。”

守宫砂!

木优鱼瞪圆了眼看他。

这厮居然将守宫砂往自己脑门上点!

七爷又道:“爷赏你的守宫砂肯定与别家不同,除了爷,夺你处子血的男子必定七窍流血而死!”

个死变态!

这厮是要害自己守寡啊!

木优鱼默默地忍了那口气,道:“七爷,其实这以血验证处子之身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这膜也分了好几种的,有些初次是不流血的。”

chù_nǚ膜这事儿木优鱼也研究过,主要是怕自己真的被七爷给弄了,自己还得动手补回来,便着重地找520学怎么修补这东西。

才知道,除了少数天生不长的外,大多数人的膜都是生了孩子才真正的破掉。

初次对膜有所损伤,有些人流血,但不痛,有些人痛但不流血,有人又痛又出血。

以落红验证处子之身的由来,主要是因为这古代女子啪得早,十三四岁就啪了,膜嫩,容易被撕裂出血。

而且这古代大多数男人如七爷这种,门都摸不着,摸着了也是一顿乱弄,什么技巧更别说了。

这么凑一对,不出血才怪!

且,若是长期没啪生活,被损伤的chù_nǚ膜会慢慢地长回原样……

只要木优鱼没生娃,chù_nǚ膜还在,吃点什么治疗损伤的药就能把那膜给补回去,再配上一套缩阴操,保证谁也看不出来。

木优鱼捡那最基本的与七爷科普了,七爷听了,嘴脸异常阴冷,忽然就一把掐住木优鱼的下巴:“爷不管,除了爷,谁弄你都得死!”

“好好,你的你的。”木优鱼服软,让七爷将自己的下巴放了,掐的她牙疼。

她看七爷那手腕之上的守宫砂。

心想:七爷这是要作甚?他点个守宫砂,他有宫吗?

话说,男人点了守宫砂有什么用?是不是撸一管就没了?

既然撸一管就没了,他点了有何用?

又摸摸自己的守宫花钿。

黄瓜捅了,这东西还在吗?

捅了之后,黄瓜会死了?

她这厢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思考着那高深莫测的问题。

而七爷那处,只有一个想法——这丫头在想别的男人!

见七爷又拿了一罐子药出来,喝道:“脱衣服,上药。”

木优鱼吓得大退几步,“你要干什么?”

七爷可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将她扒了,强行上药。

木优鱼又被折腾了一晚上,还以为七爷要真的弄了他。

但七爷没动她,只是在她身上了些药,强霸着她陪睡一晚。

早起,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七爷在她的三点上都抹了药。

她穿了衣裳准备走人的时候,七爷忽地按住了她的腰:“记住了,丫头,除了爷,谁也碰不得你,若是碰了,那便是死路一条。”

木优鱼听着玄,话也不说地逃了。

七爷只是穿着里衣,站在窗口,看着木优鱼从后门出了别苑,齐腰的青丝都还没簪起来,随着她的步子一坠一坠。

不知道什么时候,赤牧已经站在了他身侧。

“爷,属下已经将当年的当事人重新查证了一遍,确认无半点差错!”

七爷眉梢一动,声音无比沉重:“所有人都问过了吗?”

赤牧道:“当年的确是沙梁之父偷偷地将那女婴抱出了宫,但不知那女婴身世,但还是怕为他带来杀生之祸,便于大雪之夜,弃于李家村头水井之侧,为人所救……”

赤牧看了一眼七爷,又继续道:“后,那女婴被李家卖入城中大户钱家,钱家以蓄养瘦马为生,将之取名红钗,养到了十五岁,卖入烟花之地,正有新科探花李长荣于此地上任,便买了养做外室,生一女木优鱼,于十九岁病逝,属下已经问过钱家、妓院老鸨和伺候红钗的蕙娘,所有的时间线、人物特征都完美吻合,沙梁说过那女婴身上梅花样的胎记,红钗也确实有……”

那话说完,赤牧便低下了头去,房中是一片死似的寂静的。

赤牧偷偷抬头,见七爷双眼通红,正‘咯吱’磨牙。

‘啵’一声,生生地将那一颗托槽给咬松了……

木优鱼回了自己屋里,泡了半个时辰的药浴,可总觉得身上有股味道,像麝香、又像兰花。

她将自己搓得快脱皮了。

那狗日的七爷往自己那儿抹了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听说还有毒?

不会给自己招来什么妇科病吧?

洗了澡,换了衣裳,木优鱼对着镜子使劲地搓那花钿,可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鲜红鲜红的,妖艳了得,怎么搓都去不掉。

“嗷!”哈士奇扔了个球过来,等着木优鱼给它扔出去。

旺财和旺福却是趴着耳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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