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呼啦’一声将木优鱼和牛车都围了,吓得木车上的二丫‘哇’一声就哭了,陈永生也是差点吓尿,连忙就是拉着二丫往那地上一跪,连声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对面一看就是有权有势之人,杀自己就当是杀条狗!

只是二丫吓得直哭,对方皱了皱眉,陈永生立马将二丫狠狠一掐,二丫闭了嘴巴,不敢说话,只有木优鱼不曾跪下,反而是直直地看着那马车中的人物,见那领头的黑面侍卫头领朝自己走来了,手中抱着剑。

“又是你这小丫头,上次让你给跑了,这次你休想再逃!”

木优鱼也没逃,反而理直气壮地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说起这一遭,那会黑面侍卫就炸了:“你三番两次冒犯主子,你以为这一次你还能逃?和该千刀万剐!”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此时还是上午,官道上人来人往,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木优鱼也胆子大了,“这位大哥,您说话可要摸摸良心,小女子自小学医,有些手段,见你家主子如今的情况正好是我擅长的,本想为你家主子排忧解难,你们不理解便罢了,还恶语相向,这生意我不做就是了,哪里来的冒犯之意?”

黑面侍卫面更黑了,似乎是在强调:“我家主人无病无痛!”

木优鱼恼得在那牛车上站起了身,准备对这些古人科普一下‘牙齿错颌畸形’是个怎么回事,让这些人长长见识,便听见那轿中传出了一个声音来。

“黑牧。”

黑面侍卫一听,灵巧的身形变幻如风,眨眼跪在了马车前,恭敬道:“七爷。”

七爷?

木优鱼朝那马车之中一望再望,可是也只能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形影,但是听那声音,说不出的冷清,但木优鱼重点听发音,七爷发音不是很准,典型是严重的牙齿错颌造成的发音异常,由此推断,所谓‘七爷’的错颌畸形症状,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严重,又听声音十分年轻,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正是最好的矫正时机,以木优鱼的水平,一两年之内就可矫正完毕,效果完美。

若是放在现代,就算是最做传统的矫正方法,至少也得五万上下。

大生意啊……

可是对方没那兴致,只听七爷清清淡淡地道了一声:“走。”

“七爷……”黑牧不甘。

七爷还是那一个字,“走。”

黑牧纵然再不愿,也只得带领人起身离去。

目送一行人离开,木优鱼叹息一声,一把揪起腿软的陈永生继续赶牛车,三人继续赶路。

听见陈永生道:“昨晚我听人说了,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住在城外五里地的别苑里。”

颠城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城市,此地去京城只需要一日半的路程,颠城有钱人也很多,城外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木府的别苑就是其中一处。

牛车慢悠悠地走,木优鱼坐在牛车上思考着自己今后的规划,她倒是想重操旧业,可是她的主业是做错颌畸形矫正,需要设备和牙套辅助,这古代,要设备没设备,要牙套没牙套,她若是想重操旧业,恐怕是有点难,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研发的矫正器和一系列的设备。

如此想想,重操旧业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主要是要开好客栈,想解决了当下的生活问题再说。

进了城,木优鱼很快就找到了颠城最大的拍卖行,亮出了自己的古琴来。

伙计一看是古琴,就知道是大件,立马唤出了掌柜来,掌柜出现,看见那古琴的时候两眼发直,但只是片刻时间的异常,立马装作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木优鱼,和她身边的二丫,和她们的衣着打扮,料定了家道中落父兄皆亡,或者是古琴来历不明,这般的极品,不会出自一个农家村姑之手。

他抚摸了一下那琴弦道:“材料还算是上乘,只是年代久远了,冲这琴弦,我给十两银子。”

十两!

二丫一听双眼就发亮,她一直都知道蕙娘放在自己房中的古琴很值钱,却没想到要值这么多钱!

但木优鱼却毫不犹豫地拿着琴转身就走:“二丫,我们走,这家老板真是一点都不实诚!”

掌柜的一听,立马变了颜色,“姑娘别走,价钱好说,咱们继续谈。”

木优鱼毫不犹豫地开出了自己的价格:“五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掌柜的眼光毒辣,肯定是识货,知晓这古琴的价值,当下与木优鱼笑吟吟地谈起了价钱来,木优鱼心中有数,把持住底线,尽量争取拿到更多的钱。

正谈着,陈永生急慌慌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坏了坏了,那个七爷来了!”

木优鱼正和掌柜的讨价还价,吓得坐起,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当铺门口,一下子进来几个黑衣黑面的男子,领头的还是那黑牧,嫌弃地瞧了一眼木优鱼,未曾与她说话,直截了当地掏出了一枚玉佩来,问掌柜道:“这枚玉佩可是出自这铺子?”

掌柜的一看对方,年纪虽小,杀气却足,看了当铺外一眼,见那两匹大马都是实打实的汗血宝马,猜出对方来头不小,不敢怠慢,当下辨识了玉佩,不用翻账本也答了出来:“这玉佩是城东回春堂沙梁沙大夫前些年当的,老夫记得清清楚楚。”

“回春堂在何处?”

“城东大街,随便一问便知晓。”

黑牧收了玉佩,风风火火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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