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海，“……”
等马振海退出去后，郑国光才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我是宁大经济学院的副院长，博士生导师！”
郑国光这是在说杨帆说的市盈率的问题可骗不了他。
被拆穿的杨帆一脸无所谓，因为他本来也没想着能忽悠住郑国光，“我知道你是，可领导不是啊！”
好吧……
对此，郑国光竟然无言以对！
拍了拍手边启航游戏的财务资料，郑国光说道，“行了，东西放这吧……”
这个忙，郑国光完全无法拒绝，不说叶清婉在启航游戏有股份，也不说月河一个超大项目让自己岳丈家的家族企业赚了大量的利润，也不提他曾经帮助过叶清婉，便是这一年来，从杨帆这里拿了多少论文素材他自己明白，正是这些论文，让他的学术地位直线上升……
何况杨帆现在连说法都给他想好了，找到领导也就是按杨帆刚才的说法含含糊糊的说几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