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不知怎么的开了窍,说我怎么对你,现在你就怎么对我。

七月也很想让她尝尝,被压得哭出声来,呜咽着喊不要不要,可惜空有大志,却没有这种体力,两人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但到后来九月还神采奕奕,红光满面的,自己的手却已经快要累得抽筋,还不包括有几次是九月自己动的。

她心里暗想,这可不行啊,这完全没达到惩罚的目的,倒是便宜了九月。

既然体力跟不上,就要用巧力,接着她就坏心思的每次等九月绷紧身子的时候,停下动作,缓过来后再抽/动,像是折磨人的时快时慢,反复几次,九月就瘫软着身子在床上上,身体不停的起伏,一层薄汗覆在背脊之上。

这种感受就像是骑自行车到最高峰,结果还差最后一点点的时候,因为动力不够而眼睁睁的看着终点离自己越来越远,每次九月都感觉要到最高点的时候,活生生的被人重新拽回来,心里像是憋了一通的火,恼怒的用头锤枕头。

侧头倒在床上喘息的九月涨红了脸,让七月折磨之余能欣赏到她意志的衰减,看着她痛苦的咬着嘴唇,平时闪亮的眼睛紧闭着,浑身放入热水般的通红,手指划过时一阵阵的颤抖。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军人们在战死沙场和沦为俘虏上,一定会选择前者,“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被杀死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但要是成了奴/隶,不仅仅会被严刑拷打,下半生活得还会连猪狗不如。

后来九月严重体会到了,不仅仅是在战场上速死,在床上也要速死,漫长的刑罚会拖垮人的意志,就像是又一次被吊着的九月,嘴巴开合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人不安分的挣扎起来,七月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重新制住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恼怒得拍了她臀/部一巴掌,以示惩戒,九月这才缩着身子重新跪好。

“你要是再乱动,我让你今晚都被吊着,求而不得”

这时候的九月虽然有着神志不清,但七月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耳朵,已经丧失控制力和判断力的九月下意识的服从,任由七月进出。

后来九月已经跪得摇摇欲坠,七月也终于肯放过她,剧烈又快速的进出让她猛烈的颤抖,软到在床上阵阵收缩,等到七月拿出手时,透明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七月也懒得在整理褶皱杂乱的床上,上前躺到了九月的身边,后者顺势缠在了她的怀中,没有了往常的气势,缩在她的肩窝沉沉的睡去,两人紧贴的赤/裸/身躯,她还能感受到她九月腹微微的收缩。

第二天清晨,七月困倦的睁开眼,动了动身子,右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筋骨具碎,而一向早起锻炼买早餐的九月意外的还躺在她的怀中,一头金色的长发卷成鸟窝,在她的怀中酣睡着。

原来睁开眼就能看到宛如睡梦中安静小兽的爱人,七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不顾疼痛重新搂紧九月,心下思索着今天有哪些安排,可不可以推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九月闷/哼一声脑袋在七月脖颈使劲蹭蹭,这才不舍得的睁开眼,看着眼前不过几厘米的七月,腿/根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可没忘记自己后来,放肆的呻/吟和羞耻的求饶,甚至是最后一刻,眼里不自觉流出的清泪..

看着红了脸的九月,七月心情大好,以前的事都既往不咎,重重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昨晚感觉怎么样?”

“...”九月默默的缩紧身子,一言不发,下次再也不听韩琳的主意了。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才互相搀扶着进了浴缸,看着那双结实有力的腿不经意的打颤,七月就有满满的成就感。

下午三/点有个不能推脱的会议,七月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家,只是看九月连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体贴得让她在家休息,羞得九月红着脸送她出门。

之后的几天,公司也随着第一批外贸产品的出世而进入了忙碌期,九月也有了自己的事情,在七月办公的时候,总是请假出去,为了方便七月特意为她办了通行证,能够刷直通顶层的电梯,毕竟不能让人家一天到晚闷在办公室陪自己吧。

就这样在忙碌和甜蜜当中,七月受邀x市的一位珠宝大亨,去他家欣赏收藏的珍品,当瞧见房间最中间,被玻璃罩子护在里面的藏品时,七月的冷静自持完全被撕毁,手中的红酒杯差点掉在了地上。

九月面前的书以及许久没翻过一页了,她时不时得看墙上的钟表,七月明明答应她会早点回来的,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一幕,傻呵呵的笑出了声。

耳尖的她听见了楼梯间的脚步声,兴奋的差不多是从椅子上蹦起来,乐颠颠的跑到玄关开门,可当出现在楼梯口的那张黑脸对准自己时,大胆的九月不禁感到心虚,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

七月用力的将门甩上,瞧也不往地上一丢,拿着一个类似于大钢琴盒带的东西走进房间,几秒后,从里面大吼,“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等到九月不明所以的关上卧室门,站到七月身边,远比她低个头的七月气势却不弱上半分,甚至还远远压过她一头,这个模样的七月,九月只见过一次,但唯一的一次却毁了她的尊严。

七月双手环在胸前,冷冷的盯着面前低着头的九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怒,“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九月吓得摇了摇头,双手后背,像是小孩子犯错罚站一般。

“我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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