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容晓萱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张慕天一起去买完肉就回家了。张大海即使嘴里吃着香喷喷的猪肉,也还是没有给他们两个好脸色。
张母知道大儿子开始做生意赚钱了,心里高兴着呢。这不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做早饭,早点吃完也好早点出门挣钱去。
“张慕天,县老爷传你问话。跟我们走一趟。”就在张慕天吃完早饭准备出门做生意的时候,走进来四个官差,拦住了他的去路。
“差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慕天最近可没犯事啊!”正在屋里洗碗的张母一听说是来抓儿子的,赶紧从灶头跑了过来。
“张家村,张慕天。是他没错吧!卖香烛的朱老板把你和张来福给告了,说你们欠他香烛钱不还。”一官差再一次确认了张慕天的身份,并简单的说了下是什么案子。
其实,他们也怕抓错人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上次有一伙计,就是一个大意抓错了人,直接就挨了县老爷一顿批,还被扣了工钱。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娘,没事,我跟差大人去县老爷那里做个证。很快就会回来,记得煮我晚饭啊!”张慕天一听官差说是这事,也不急了。他一脸心里有数的安慰着张母。
其实对于张慕天来说,一顿饭不吃,也不会这么样。他之所以这样对张母说,也是为了让张母放心。他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他,他马上就会回来吃晚饭的。
四个官差一听张慕天这话,就知道没找错人。暗松了口气,四人前后左右夹着张慕天朝外走去。
按规制,传人上堂只要两位差人就是了。,张慕天力大无穷,平时呀,村子里就没几个人敢惹他。如果他有心要逃,不来的话,一般人还真降不住他。
哥几个一商量,就决定多来几个人了。免得到时误了差事,被县老爷批不算,还要罚月钱。
四个官差抬头看看火热的太阳,摸了一把汗。一看走在中间,乖乖配合的张慕天。心里把朱老板和张来福父子就是一顿臭骂。
如果不是他们在那里危言耸听,他们现在还好好的站在阴凉的公堂上看戏呢。哪用出来受这份罪。
正跪在公堂等着县老爷判公道的朱老板和张来福父子还不知道,他们几个已经被这群官差给惦记上了。
张慕天随着四个官差一路来到县衙,对着坐在“清正廉明”牌匾下的县老爷高呼:“草民张家村张慕天,叩见青天大老爷!”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张慕天,你可有欠朱老四五斤香火纸钱?”
“冤枉啊!青天到老爷,我从不曾欠朱老板钱!”张慕天跪直身子,看了眼旁边的朱老四回道。
“此话怎讲,还不细细道来!”县老爷一脸的不耐烦,如果不是朱老四击鼓鸣冤。此刻,他正在县衙后堂,好好的吃冰镇西瓜呢。
“回禀青天大老爷,三日前,我确实去朱老板店里赊了五斤香火纸。但当时我就对朱老板说了,那五斤香火纸是替张立春赊的,要钱上他家要去;如果张立春不愿意给钱,就要他们退回五斤香火纸,我再给朱老板五文钱的损失费。”说完张慕天看向一边的朱老四问道:“朱老板,我可有半句谎话?”
县老爷偷偷擦了擦额角的汗,扭了扭身子,企图把汗湿的衣服与身子分开一点距离:“朱老四,他说的可有错?”
“是……他说的没错!可是我去了张立春家里,他们并不承认这件事,说要钱就去找张慕天!也不退回那五斤香火纸,草民无奈,才告官的。”朱老四也很无奈,当时正不该听信张慕天的话,更不该贪小便宜啊。
当时想着即使五斤香火纸卖不出去也没关系,这不还有五文钱的跑路费嘛。现在倒好,五斤香火纸没了,钱也没拿到手。
“张立春,张慕天可是有将那五斤香火纸拿去你家?”县老爷一脸不善的看着张立春,怎么在他治下就出了这等刁民。拿了货物不退,也不给商家钱,这是想挨板子吧。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官差,一看县老爷那张黑的不能再黑脸,握着杀威棒的手又加了三分力。
“是……可是……”两旁的杀威棒随着县老爷的话落音急剧响起,一下子就把张立春给吓蒙了。
“那为何你不付朱老四五斤香火纸的钱?也不将货物退还给朱老四?!”如果不是办案程序需要,县老爷真想先给这等刁民一顿板子,再关押个三天再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果霸道不讲道理。
张来福一看自家儿子已经被吓傻了,连话都说不清楚,赶紧给县老爷磕了个头:“青天到老爷,张慕天是拿了五斤香火纸去我家,可是,他是把那五斤香火纸烧在了我家的大门口啊!房子都差点着火了!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一听张来福这话,正在喝茶解暑的县老爷差点没喷出来。在别人门前烧纸?这可是大不吉啊。
“张来福,你家可是在办白事?谁死了?怎么不见报上来?”最近县衙也没收到保长的死亡通知啊。
这可关系到本县的人口数量,赋税收入等等。一点都大意不得啊,县老爷收起了那份漫不经心,一脸严肃。
“启禀青天大老爷,草民家并没有死人也没有在办白事!是那张慕天无理取闹,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张来福也是一肚子怨气,刚好趁机告上一状。
县老爷一听并没有死人,也就歇了传保长过来问话的心思:“张慕天,你为何无故在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