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权钰惊愕的看着那些人,后退几步惊怒交加,楼子裳什么时候做的准备?明明是昨夜才制定的计划脸外祖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的?

覃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怎么会这样?权钰调了那么多人竟是都被除了,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计划,难道他真的有神算之力,覃沐脸上再无柔意,“楼子裳你想怎么样?!”

权钰和覃沐对视一眼,两人都害怕的很,紧紧靠在一起,他们身边无人,对面都是楼子裳的势力,两人依然不敢相信,丝毫不明白怎的瞬间反转,权钰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是皇子,楼子裳能拿他如何?

“楼子裳,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父皇不会放了你的。”

覃沐瞬间也有些有恃无恐,缓缓吸口气,是啊,权钰是皇子他是西南世子,楼子裳能奈他何?

覃沐轻笑一声,恢复了平日温柔的模样,“祭司大人想怎么对我们?我乃西南世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佛父王会放过你吗?我有个万一,西南定与京都开战!”

“祭司为国为民,难道就想看大齐血流成河吗?”权钰经覃沐一提醒,瞬间笑着坐了下来,真是……楼子裳能把他们怎么样?他倒要看看。

楼子裳看着两人一时间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两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当真是蠢到了极致!

觅芙瞬间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自家主子,他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

“觅芙你要知道。”楼子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无知者总是有恃无恐。”

“楼子裳有本事你动我一个试试看?!”权钰甚至给自己和覃沐倒了杯茶,悠闲道,“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呵!”权枭冷笑一声从林中走出来,“皇兄真是好雅兴,这等心态皇弟望尘莫及。”

“权枭!”权钰看到他顿时眼睛都红了,恨恨的看着楼子裳道,“你们果然早就勾搭到一起了,楼子裳你等着,等着我告诉父皇,看父皇岂能放过你。”

“康王难道还是奶娃娃不成?”楼子裳嗤笑一声,“有事先回去告状,如此模样实在不看重任!”

“楼子裳你别后悔。”权钰瞥了权枭一眼嗤笑一声,“权枭,你母妃……”

“混账!”楼子裳最听不得别人那权枭的身世来挖苦他,瞬间闪身到了权钰面前,一巴掌将他掌掴在地,面色阴冷,“康王说话注意分寸。”

这一巴掌权钰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完全顾不得,楼子裳一向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什么时候让人见过他这般模样,权钰被他扯着衣领,狠戾的眼神看的心颤,楼子裳什么时候有了这功夫,惊骇遍布全身,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权枭上前一脚将权钰踹开,拿出帕子擦擦楼子裳的手,宠溺的捏捏他的脸道,“与他计较这个作甚,脏了你的手。”

他不在意,但看楼子裳这般模样心里暖烘烘的,权枭拉着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可有不适?”

昨夜睡得晚,明白他问的什么,楼子裳耳根一红笑着摇摇头,“没事,收拾的怎么样?”

“放心。”权枭搂着他的腰,手在他腰间轻揉。

楼子裳脸一红但舒服的很,就轻轻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权枭满意一笑,进步甚大,至少不挣扎了不是。

权钰和覃沐看着两人动作眼珠子快要掉下来,对视一眼,覃沐哈哈大笑,笑的癫狂,面色狰狞,“楼子裳啊楼子裳,在肃王身下承欢……”

“覃沐!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了你!”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权枭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直翻白眼,权枭狠戾一笑,“你以为楼家你与楼子裳合计的事我不知道,你以为这次你要做什么事我不知道,真以为本王不会拿你如何?嗯?”

权枭模样霸道fēng_liú,发起狠来周身似有寒冰,他习武多年在外历练,一身气势威压岂是覃沐能受得住的,不仅覃沐,就连他身边的权钰都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覃沐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碎了一般,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双脚在半空踢腾,“放……开……”

“权枭!”权钰看着他这模样真的是被吓住了,权枭怎的有这么高的功夫,竟是比父皇发怒还可怕,他忍着寒意,虚张声势道,“他可是西南世子你想干什么?!”

权枭嗤笑一声,拿起一白玉水壶,玩味的摇摇晃晃笑笑道,“你们今日想干什么?”

“你们想让祭司喝什么?嗯?”

楼子裳笑眯眯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权钰道,“王爷让我喝的那药加了什么料,我让世子也尝尝如何?”

“楼……楼……”覃沐闻言心惊胆战,想要后退却被权枭掐着脖子,连话都说不出来,这里面放了玉镜丸……玉镜丸的威力他再清楚不过,若是真的喝下去他就真的毁了,父王不在,他不要,不要……覃沐惊恐的看着他,楼子裳冷笑一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世子怕什么?子裳不过是以亲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害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你,你……”他哀求的看着楼子裳,眼中沁出眼泪,楼子裳看着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悲哀的大笑,他当日苦苦哀求他们可有一丝怜悯之心,没有权枭他会如何?

还有今日,今日若是他们毫无察觉,他一如当初手无缚鸡之力,今日他们可会放过他?!不会,他们绝对不会,那他楼子裳凭什么放过他?

权枭一把将覃沐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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