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原,你知道的,我不是苏应柔,也不想让白宜师傅失望。”苏应柔已经有了新的人生,她不能这样消费白宜师傅对苏应柔疼爱。
宫镜域握着苏应桐的手,语气疼惜:“对白宜师傅来说,你就是苏应柔,桐儿,别钻了牛角尖。”
苏应桐默默听着点了头,“那我以后对她跟以前一样?”
宫镜域笑道:“随你喜欢。”
苏应桐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随我,万一我不对呢?”
“都随你,有我看着,谁敢说你不对?”苏应桐醒来后,宫镜域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原则,她高兴就好。
失而复得的感觉,他是终于尝到是什么滋味。只要她还在,其他的还有何好计较的?
苏应桐被这句情话打动,“湘原,你对我这么好,就不怕宠坏我了?”
“宠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对?”湘原王很理直气壮。
苏应桐两眼汪汪,她亲了他脸上一口,“老公,你是最好的!”
湘原王低笑,“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
苏应桐睡不着,“你就不想听听我回去遇到的事情?”
这个宫镜域是真的有兴趣,前几天是看她才醒来,免得问太多让她伤神,现在苏应桐自己提起来了,他当然也想听一听,“说来听听。”
苏应桐幽幽开口:“也不知道我们苏家和苏应柔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你相信吗,我遇到苏应柔了。”
宫镜域有些反应不来,“谁?”
“苏应柔,她现在是我们那里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但是依然记得这里的事情。”没提施以真还在暗恋他的事情。
这些就无谓让他知道了。
宫镜域淡淡道:“因果轮回,她以前过得不好,上天给了她轮回的机会,也是她的造化。”
苏应桐看宫镜域反应平淡,心里不知为何会有点小欢喜,“可是应岚和苏应柔……她现在叫施以真,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湘原,你说世事是不是真的说不准?”
“当初应岚会来到这里,也是施以真……应岚和苏子萱实在是长得一个样子,也怪不得她会那样对应岚。”
宫镜域静静的听着不说话,看苏应桐情绪平静,前几天还一直担心那边的父母,现在终于好了些,他心里也安稳许多。
苏应桐说着说着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宫镜域一下坐了起来,“怎么了?”
苏应桐抓着他的手臂,“那个玉佩呢?”
宫镜域松了一口气,他又躺了下来:“我收着了,桐儿,以后不要再玩那个玉佩了。”这话说得很正经,经历过一次他是正怕了。
苏应桐吐了吐舌头:“那个时候你在西山,又没派个人回来告诉我消息,我当然担心啊,只得在你书房整天待着,”说着手臂就搂紧他的腰间,“都是你不好!”
“是是是,都怪我不好,”宫镜域心疼,想起那段时间她一人承受了这么多,心里就堵得难受。
抱紧了他的小王妃,宫镜域道:“桐儿,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置身在危险中,绝对不会。”
苏应桐心里冒着粉红泡泡,她看宫镜域一脸愧疚,安慰道:“没事啦,我又不是那种时刻要人照顾的小女生,湘原,我是你的妻子,即使不能帮上你什么,可也不要做你的包袱。”
宫镜域就板起脸,“不许说这种话,你怎么会是我的包袱。”
苏应桐埋在他怀里偷笑,很久才问他:“西山什么情况?”
宫镜域的眼神就变得悠远起来:“凌霄已经顺利受命收降西山的匪徒,馨妍也嫁到了泽丰,我最近发现明剑山庄和区均录私下有往来……现在明南风对朝廷已是不满,只有安排好,在明剑山庄有异动的时候,六王爷举兵勤王,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苏应桐陷入沉思,之前她是被宫易临气晕了脑子,现在仔细想想,即便宫凌霄成功登基,可是一场战争下来,多少无辜百姓会被卷入其中。
“应岚在宫中还好吗?”
“还好,我让人留意着,不好太好露脸,但是安全还是能保证。”
“谁?”
宫镜域停顿了一会,“李公公。”
苏应桐很大反应:“李公公能不能信得过?他那个老人精……”不是宫易临的心腹吗?
宫镜域安抚着苏应桐:“你听我说,别着急,其实李公公……还真的是老人精。”听她这样形容,宫镜域嘴角不由浮上几丝笑容。
“怎么呢,你倒是说呀。”苏应桐心里着急,宫易临那个变态,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应岚怎么样。
“李公公是两朝老人了,对先皇是真的忠心,可是现在,他忠心的是天家宫姓人。”
“你的意思是,不论谁坐那个位置,只要对宫姓江山无害,只要有那个能力。”
“差不多。”启元有野心不是坏事,可是现在西灵的情况还不足以支撑起他的野心,李公公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那李公公也真的很可怕了。”苏应桐拍了拍小心脏。
宫镜域安抚她:“睡前别想太多,万事还有我呢。”
苏应桐想想也是,才慢慢睡了过去。
后来的几天,苏应桐对着白宜都有些尴尬,轻兰早就让人送回泽丰,说皇兄大婚,一定要到场。
宫镜域明白夜轻兰的心事,派人去告诉六王爷,影月公主的队伍就在路上,多些照顾着才好。
苏应桐过几天才收到轻兰寄来的信,信中说一切安好,公主封后,对她甚是照顾,对皇兄更是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