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诃送给你的。”我不服气,冲着他的背影刻意加重了“你”字。

一阵阴风倏地吹了进来,曲诃若无其事地扯了个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九渊晃晃手里的玻璃瓶,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蛊虫?还是阳蛊。”

我到现在都没敢把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听他这么一说,吓得赶紧把手腕递了过去:“我身上还有蛊虫吗?你帮我检查一下吧。”

“好,今晚来个全面检查。”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眼底似潜伏着洪涛巨浪,看得我心口噗通噗通乱跳,赶紧低下头去。

曲诃嘿嘿笑了两声,挑着眉头暧昧地在我俩之间看来看去。

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腹部一个受力,竟然被九渊抗上了肩头。

他轻佻地冲曲诃笑了一声:“多谢你这份大礼,我倒是憋了很久。王婶交给你了,看住这条贪吃蛇,别把人肚子撑破。”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感觉全身都烫得厉害,可能是之前看了那些画的原因,回房间的途中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很多污污污的画面,每一种都叫我心跳紊乱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九渊直接把我扔在了床上,扑上来扒我衣服时,突然嫌弃地撇了撇嘴:“脏死了,怎么还没洗澡。”

他说着直接把我拖到洗手间冲了一会儿,然后就这样湿淋淋地用浴巾一裹就把我抱了回去。我吞咽着口水,声音都在打颤:“你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唔……”

一回来就发浪,跑去柴老六家吃春药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堵住我的嘴巴开始撩拨,我本来就因为看了那些画而焦躁呢,哪里经得住他这样胡来,没多大会儿就没心思抵抗了。

不过等他又用他的胡萝卜直接硬来时,我才忍不住捶他的背:“连曲诃都知道你不温柔,你就不能看看书上的内容再开始吗?”

要说女人也真是奇怪,我确确实实是因为被他占了身子才对他产生依赖感的,可每次他跟我办事时,我又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爱他,不过是因为老传统意识,觉得是他的人了就该跟他好。

他看我皱着脸,半途突然就停了下来,脸色很古怪地看着我:“真不舒服?”

“嗯,不舒服,你每次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听到自己小媳妇似的语气,我不由得愣住了。

他翻了个白眼,又继续了下去,不过脑袋却伏下来贴到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出点声,别跟死猪一样。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你要牢牢记住,不能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又这样,每次想叮嘱我什么就用这档子事当借口,上次在金流镇如此。

我感觉自己就是他用来遮人耳目的工具,心里突然就酸涩了。

“阳蛊是被人操控的蛊虫,我刚才看过王婶的脸色,她身上的蛊虫应该都被曲诃吸取了,背后那人能不能操控曲诃暂时不得而知,你在他面前必须留个心眼……怎么不出声啊,叫两声会死吗?”他有些烦躁地掐了我一把,等我终于痛得出了声他才停手。

我气得眼泪直打转,张嘴就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就跟咬到了冰冷的铁块似的,差点把我牙齿磕碎。

我闷闷地配合他出着声,别提心里多委屈了。

他又凑到我耳边说道:“我怀疑曲诃跟我魂魄与肉身分离的事情有关系,这一点我还在查,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许大嘴巴告诉他,听到了没有?”

他说着狠狠地冲撞了下,我死死咬着牙哼哼了两声。

此时此刻我是恨他的,他已经把我对床笫之事的所有幻想都弄破灭了。这种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男鬼,除了那张脸好看点,真不知道我还贪恋他什么。

难怪他之前对曲诃有所保留,原来他一直在防备着曲诃。

但看他们关系这么好,曲诃为什么要出卖他?

我突然想起当初从新房床底下搜出来的槐木盒子,里面有我的生辰八字,也有九渊的。

九渊的生辰八字一定是熟人泄露出去的,更甚者,或许是熟人巴望着他死?可曲诃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们,我实在想不明白九渊为什么要怀疑曲诃。

我压低声音把这个疑惑说了出来,九渊淡淡地哼了一声:“害我不代表要杀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再说下去了,我不知道他跟曲诃之间的恩怨,但他这么怀疑肯定有他的道理。眼下我只想他快点完事,以后再也不想跟他尝试这档子亲密事了。

快完事时,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冷,灵魂深处像是在下暴风雪,冻得我狠狠地发起抖来。

九渊翻身躺到旁边时,我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心口的气闷竟然也缓和了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

“嗯?”不到三秒钟,九渊突然诧异地抬抬手臂,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怎么回事?我的灵元已经融在你血脉里了?”

当初喂我的灵元真是他的?我疑惑地把自己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跟他说了一遍,没成想他突然嗤笑了一声:“你还想再来是吧?”

我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气呼呼地抱住毯子想去拿衣服穿,结果腰上被他一勾,又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本书拿在了手里,随便翻了一夜在我面前细细研读起来:“小时候我在我爹的箱子里也翻到过一本这样的书,嘁,原来是这种东西。”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好像他自己多能耐似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问


状态提示:第四十九章 阳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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