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我们秀没有关系,都是我们自作主张动的手,你想要出气,冲着我们来就成。”出声的保镖,说着就自扇耳光。 另一个没这么豁得出,但看同伴已经动手,犹豫几秒也只能硬着头皮往自己脸上抽。 凌楚翘只觉脸上有风吹过,下一刻就听身后传来“咔嚓”两声响。 痛苦的哀嚎,季若蕊的惊叫,回荡在整个客厅。 凌楚翘脸色发白,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回身推开他尖叫,“钟斯年.” 动作太快,她还没看清,她的人就被他废了手。 这跟打她有什么区别? 反应过来的钟启合也气得不行,不过被惊吓出声的季若蕊紧紧拖着,没能上前,只是怒瞪着,直喘气。 比起他们的或怒或惊,钟斯年则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缓缓转身,凤眸徐徐望了眼每人神情,扬唇淡笑,“不过是脱了臼,痛段时间就又可以助纣为虐了,你们一个个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提醒过也警告过,还敢动他的人,这点教训不过分。 凌楚翘忍着气,扶起自己的人,回头对着钟启合夫妇,“伯父,伯母,我先带他们去医院,改天再过来拜访。” 钟启合压着怒火,知道指望不上钟斯年,对着季若蕊道,“你陪楚翘去医院,让司机送。” 伤在手,并不妨碍正常行走,但季若蕊还是走过来帮着凌楚翘一起搀扶。 淡漠沉冷的声音在她们准备出门时响起,钟斯年寒测测阴地看着凌楚翘,“我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你爱怎么折腾我也管不着,但如果你再敢伤我身边的人,就不是手脱臼这么简单,也别跟我谈情分。” 言辞神态,*裸的威胁。 不止脱节,他还想杀人不成? 凌楚翘咬紧牙关,咽下这口恶气,带着自己的人走出客厅。 钟斯年,你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 “教训完了,气也出解了,你还要为那个女人荒唐到什么地步?”待房里只剩父子两人,沉默许久的钟启合才开口,怒意不减,“是不是非得气死我才甘心?” 钟斯年对林听的庇护,在钟启合看来是件极为荒唐,又不明智的行为。 钟斯年看着自己的父亲,也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个问题,只理了理衣服,淡淡而言,“看你这样是没兴致下棋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意不同,不相谈,留下来也只是徒增不悦。 钟启合怒气腾腾却也没有阻止,只在他走出客厅时狠声提醒,“做任何事前都不要忘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钟斯年脚步微顿,还是头也不回的走出钟家。 背脊笔直,步伐稳健,唯有紧绷的俊脸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状态提示:59.059: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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