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个在镜域前哨的话事人，也可以减轻麻烦。/p
不过，想要让空心人重新恢复灵智，这还是有点麻烦。培养他的成本，还不如从野蛮洞窟摇人呢。/p
或许是看出安格尔的纠结，格莱普尼尔道：“如果嫌麻烦的话，可以让古牙仙培育空心人，它们的培育方式已经很成熟。”/p
不用格莱普尼尔提醒，安格尔其实也想过这一点。但真要培养一个让他放心信任的人，交给古牙仙他可不放心。/p
安格尔沉思了片刻，最后他决定先将这件事……放一边。/p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此前忽略的事。/p
他们一直在谈论要不要培养这个粉毛少年，但在“要不要培养”之前，应该还要走一个流程才对，那便是——/p
这个人值不值得培养。/p
如今，这个粉毛少年什么也不记得，安格尔也看不出一个异域类人的天赋好坏，如果培养之后发现不值得，那岂不是亏了。/p
所以，那个决定先放一边。/p
对这个粉毛少年，他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最好让多多洛来看一眼，/p
如果多多洛认为他值得培养，那他投入一些资源也无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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