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三进倒座房,却见金簪以及那个疼晕过去,齐腰以下半边身子摸着黄绿色苦胆汁。怀珍不放心,伸手一抹,膏药下露出猩红翻卷嫩肉,让人只想作呕。

怀珍当即呕了一口,捂住鼻子出了房门。却又不放心询问甘草:“不过烫伤,她怎的昏迷呢?”

甘草搭着眼帘淡然道:“她烫伤之下惊慌乱跑,摔倒之时嗑着头,想来不久清醒,二姑娘若有耐心,等候片刻,具体情况还是问她自己吧。”怀珍看着金簪的确受伤,又见这些人哥哥面容平静,心知她母亲之事应该瞒过去了。忧心一去,怀珍也顾不得金簪死活了,径直来至二进跟怀瑜假意儿客气道:“家里缺医少药,金簪到底是女儿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不如留在这里便宜,等她好了,姐姐自把汤药费用算给妹妹,这些日子就偏劳妹妹费心了。”

怀瑜也不客气应声是,送了两个假仙儿出门。

瞅着她姐妹车驾出门了二门,怀瑜眼神顿时冷冽起来,来至后罩房坐定,一声令下:“冷水泼醒!”

秋霜毫不犹豫一盆冷水泼了过去,金簪‘妈呀’一声惨叫翻身跌下床铺,正好碰着烫伤大腿又是一声惨叫。

怀瑜冷声道:“秋霜姐姐不是要跟她质对么?”

秋霜顿时恨从心头起,上前拧起金簪就是一记耳光:“你说,那日你去厨房是不是动了老爷子药罐?你加了什么进去?”

金簪闻言眼中满是惊恐,不回答反是威胁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大房人,大家分了家了,你们管不得我,我要见大小姐,放了我,我要去见大小姐,秋霜,你好狠毒,竟然敢算计我,掀翻药罐烫我?”

秋霜新仇旧恨交织,冲着怀瑜一福身:“四姑娘请允许婢子跟她质对!”

怀瑜额首。

秋霜上前几步,冷不丁左右开弓摔了金簪两记耳光,啐道:“你这个贱人,若非你今日又去厨房转悠,想下黑手,我就是想烫你也没机会啊?”

甘草原本憎恨童罗氏来那个口子,一为她们欺负自己倾慕怀琛,二为童罗氏为了谋夺秘方想要自己做妾,此刻一见看着怀瑜主仆审讯不得法,上前一步攥住金簪胳膊,上下一阵摸索。秋霜插嘴道:“我已经搜过了,什么也没有。”

甘草冷笑一声,把手插|进金簪肚兜里,拔出手来,手里多了个拇指大小的白瓷瓶儿高举手中:“这是什么?”

金簪一见马眼惊恐,唬得起身就扑了过去,金簪扑空,正好跌落在甘草脚下,甘草毫不客气一脚踩在她背上,捏住她下巴就往她嘴里倒药粉。

金簪吓得拼命挣扎:“救命啊,放了我罢,我也是被人逼迫啊。”

甘草见金簪败阵,踢了一脚金簪:“好好说吧,若有一点不老实,我马上叫你自食其果。”

金簪一见是个外四路甘草,马上强硬起来:“你是什么东西?给我们做妾也不没资格,竟敢来惹我?”

甘草被她勾起心头恨,顿时恼羞成怒,拧起金簪就要喂药:“像你这种杀人养命的下贱坯子,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我今杀你是为民除害。”

甘草说着已经金簪摔倒在地,膝盖跪在金簪胸口,一手掰她嘴巴,一只手往她嘴里撒药粉子。

金簪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脑袋乱摆,生恐沾着药粉子,如丧考妣一般鬼哭狼嚎起来:“不要,不要啊,四姑娘啊,你救命啊,这个药我是吃不得啊,我吃了这一辈子也完了啊。”

怀瑜给青柳一个眼色,青柳笑道:“没关系啊,你吃了就死了,哪有一辈子,别担心啊。”

甘草已经掐着他脖子喂了一点到他嘴里,性命攸关,金簪拳打脚踢,嘴巴要住甘草,这才脱了身,连滚带爬扑到怀瑜跟前磕头:“四姑娘,你行行好,这个药是眼儿媚啊,吃了可不得了啊,婢子还是姑娘啊,求求您啊,求求您啊,四姑娘啊。”

这话一出,满屋之人一阵愣神。还是甘草最先反应过来,上前就是一脚将金簪踢倒在地:“说,是谁让你来的?”

怀瑜也想到什么,这样药物给祖父吃了是想干什么,心头怒火滔滔,上前踏上一脚踩住金簪不许她起身:“快说是谁主使,否则,我马上把你灌了药丢道大街上去,看你还有脸没脸?”

怀瑜说着话,甘草就动起手来,作势灌药。

金簪这一下真是吓傻了,忙着喊道:“是王姨娘。”

怀瑜脚下加力,口里呵斥道:“休要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存心不良,还想拉扯王姨娘,王姨娘虽然无德,如今却已经是大房二房夫人半个主子,吃香喝辣,她又不傻,放着好日子不过,却要谋害老太爷呢?”

金簪便磕头,边哭诉:“婢子说的真的啊,昨夜晚王舅爷忽然被抓,王姨娘在大老爷房里大哭大闹,恁说是老爷子使坏,买通了衙门,要对付他们姐弟两个。后来,王姨娘就找到婢子屋里,许了婢子脱籍,并陪送婢子二百银子做妆奁好处,让嬉┓巯略诶弦子汤药里。”

“婢子起初怕是毒药不敢下手,王姨娘就威胁婢子,说要把走水那日婢子奉大太太之命在老爷子药里下méng_hàn_yào的事情说出去,还说婢子要把药行走水事情全部推到婢子身上,让婢子顶罪把婢子送进衙门打板子,然后再把婢子全家撵到街上去讨饭,把婢子买到暗门子去娼|妓,要交婢子全家男盗女娼,永世不得翻身。”

“婢子这才吓着了,苦求王姨娘放过婢子。王姨娘却说只要婢子帮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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